看起来要轻得多。
玛瑞卡拍了下自己攒出来的造物。
如将人类的嵴骨直接抽出般,那个棒状物缓缓弹出——其通体黑色,无法反射出一丝光亮,其余便没有任何多余的特征。
唯有两段的断口有些扎眼,和新近折断般一样的新,似在诉说它就是一个整体,用寻常的物理手段无法剥下其上哪怕一个原子。
它是为对抗命运而造,也只有“命运的车轮”这般连众神都束手无策的东西才能将其压弯,压断。
勾逸亡如见至宝,身体生出一股庞然的力量,竟然挣脱了夕殉道的束缚,一把抢过手杖,脸上却露出了迷离的神色。
“稍等,”他认真看了一眼两人:“我忘记该怎么用了。”
夕殉道抹了把脸。
只见勾逸亡上下观察了那棒状物许久也不得其门;起初只是拿在手上把玩,很快便发展到用脸去蹭,去舔。
还不满足。
勾逸亡甚至想像“吞剑”的杂耍般,把它捅进自己的食道内;又在此之前想到了新的可能,边有些尴尬的挥挥手想让夕殉道与玛瑞卡回避,边解起自己的裤腰带。
夕殉道有些看不下去了,回过头来却发现教授兴致勃勃:“……教授,您不阻止他吗?”
“为什么要阻止?天然神灵找回自己权柄的过程,可能几千年上万年都碰不上一次……夕殉道,叫他别光用上面和下面试,他身上的空洞不还多得很吗?”
夕殉道觉得头痛加深了些,用力摇头:“不是,我猜,让我猜猜!”
“勾逸亡,你不是在虚空中不必保持这类人的形态,也能恢复一些清醒吗?不如你把手杖带去虚空当中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