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的袭击,说明他自有一盘大棋!你要做的就是配合便好!”
牛头人赶忙低头,道歉,等了几秒,才又装着胆子将头抬起:
“将军,军团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古老星门的事……我要不要回来增援?”
裔羿斯听着,整个人躺到了自己的座椅中,笑骂:“你一个人就敢自称增援?桑德崖,你的心气倒是有些进步。”
无毛牛头人赶紧把头低下,却依旧似有如无带着几分倔强;这是作为将军心腹的权力,亦是他原原本本的想法。
当然,他对帝联未来皇帝的忠心未曾改变,只是觉得自己来错了地方——为皇帝在前线拼杀怎么也好过在这里蹉跎,何况又不是以后不再回来。
将军饶有兴致,手指仍然一下又一下规律地敲着桌面:“桑德崖,我问你,帝联有多少个军团?”
桑德崖一愣:“一万一千一百个左右,数量在不断上下浮动,我们的历史算是很久。”
“没错,桑德崖,这么多军团,互相并不统属。我们的军团算是规模庞大,实力强劲的一支,但细细算来,却也不是最大最强;”裔羿斯悠然:
“可为什么在地位上,我们总是无比超然,甚至稳压别的军团一头?”
桑德崖抿嘴。
将军轻笑:
“没错,你已经知道答桉了,原因无非就是两点——我们的前任指挥是纯血人类,现任指挥也是,以后我们还将拥立他成为所有军团所承认的皇帝。”
“这是血脉所注定,因为织褛的祝福是包含纯血人类本身,和他们的私有物。”
“帝联想要在接连不断的颓势中翻盘,就只能行使帝制,让国家成为左总指挥的私有物,继而让织褛的……它的祝福所带来的气运让渡到整个帝联身上。”
“我认同,其余的将军们至少三分之一也认同,窃取帝联权力的文官虫豸同样只能拉拢三分之一,另外三分之一则表示中立——”
“当然我们都知道,皇帝驾临,气运所归,中立的三分之一会很快投向我们怀抱,其他的敌人也会很快放弃那些文官虫豸,不再做无谓的抵抗;”
眼见无毛牛头人已经几乎被说服,裔羿斯才继续:“所以,桑德崖,你身边的战场可一点都不轻松,甚至是帝联的未来所在。”
桑德崖沉默,在沉默中轻轻点头。
裔羿斯则是有些遗憾,这样憨直的心腹自己可就这么一个,说服他是一种绝好的放松,可放松的机会却也要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