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
“你们一家现在可都是联盟炙手可热的大人物,你的祖母甚至成了新任裁判长的候选人,一秒钟的法律咨询费用都是天价了吧?”
在释文尔正接受全面审查的当下,骨人一家非但没有跟着倒霉,反而在为释文尔的辩护中,渐渐接收了他的部分政治财产。
也不知道骨人祖母同那海星人达成了什么样的约定,做出了何等的操作。
而骨人一家地位的提升,自然也带动了良骨伶的身价,包括她出产的刺身也不乏趋炎附势之徒在炒作,就连以往还算平价的咨询价格也跟着税水涨船高。
但左吴居然用这按毫秒计费的时间来打趣,当然是件再奢侈不过的事。
良骨伶轻笑:“呀呀,朋友和陌生人当然是不同的待遇,以及小伶还有求于你,当然要把你伺候的舒舒爽爽。”
骨人律师现在的目标是起诉夕殉道,有没有左吴的助力是完全不同的概念;良骨伶早已单刀直入表达过她的愿望,只是左吴一直没想好该怎么做。
于是,良骨伶便愈发殷勤,也让左吴也有了一丝丝罪恶感。
好像钓着小姑娘不主动不、不拒绝、不负责,又随时会跑路的坏人般。
……还挺不错的。
这些微的罪恶感成了左吴玩笑的绝好下酒菜,浪费这昂贵的咨询时间更让他有种自己在挥金如土的快感。
直到良骨伶挂断电话,这种带着罪恶感的愉悦仍是久久未消散。
回过头来,姬稚依然乖巧,玛瑞卡为黛拉的体检也进入了尾声。
体检室中,不时闪起令人不安的光亮终于彻底熄灭。
黛拉头一个跑出来,蹦蹦跳跳:“爸爸!快看看我的报告!”
左吴点头,从视界中将其点开,心中有些发沉。
——因为他看不懂。
钝子顿时露出促狭地笑:
“咦?某位船长是不是该趁最近安稳的时候多读读书,好歹提升点文凭?要不哪天出门,看见人家星舰的船长至少是个博士,我们岂不是丢人得紧?”
左吴龇牙,把报告也甩给钝子一份:“你自己看。”
钝子也看不懂。
报告内里似乎是玛瑞卡自己编撰的各种标准,已经是独立于帝联医疗体系的另一套体系,她找不到眼熟的符号,自然无从判别黛拉身体情况的具体好坏。
但钝子有独特的缓解尴尬的方式,伸出指头摸了摸自己光头上因为当初接受帝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