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了?”
玛瑞卡神情一暗:
“……战区广袤,效果相近的造物,在不同的遗迹中被找到蛛丝马迹也说得过去;”
“另外,我确实找到了两种不同的信号,都能契合裁缝金剪启动前的现象。就像人有不同的指纹,却都还是人一样,我能分辨它们的区别,”
“而我之所以说双方是在互相狩猎,就是因为两把不同的‘金剪’依次启动过,前一把成功修剪了航道;后一把准备修剪时,该是已经发现了航道的异常。”
“帝联和燎原受困于此的军团,都知道对方手上有‘金剪’,都知道航道有被修改,都知道对方在准备陷阱;”
“我猜,彼时双方剩下的人也不多,没办法再发动大规模的会展,却也因为互相间的血海深仇不想撤退认输;那躲过对方的陷阱,将敌人引入自己的陷阱,才是歼灭已经所剩不多的对方最后的方法。”
左吴想了想,脱口而出的话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
“有点浪漫。”
艾山山忽然咳嗽,差点成为史上第一只被自己口水呛死的海妖:“浪漫?哈,你还懂这个?”
“你们想啊,”左吴的手指敲击着星舰的主控面板:
“为了避开对方的陷阱,为了将对方引入自己的陷阱,那就意味着必须去换位思考,去思索以敌人的性格和经历,会觉得什么样的航道是危险,哪种程度算安全;”
“同样,自己也要去思考,对方会认为己方对航道的评估究竟是以什么标准。”
“而这样的了解,也会在航道有时被截断得出乎某方的意料时,又会去修正印象,修正猜想,继而一步步贴向对方的真实;”
他抓抓头发:“我说得有些绕。总结一下,就是在这样一环套一环,像不得不玩下去的猜疑游戏中,以这片星域的航道作为迷宫,兵团和部落在进行着一场不断贴近对方的假面舞会,期望对方落在自己手中。”
“这场舞会或许已经进行了几十年,上百年;但在如此长久的猜疑与追逐中,大概,双方即便是敌人,也成了最了解对方的人了吧。”
左吴说完,有些不好意思地环视一圈。毕竟大大方方展露自己的浪漫观是件有些难为情的事。
而艾山山却悲哀地叹了口气,因为她发现自己居然相当理解左吴的脑回路,还是决定顶一句:
“嘿,说不定没有什么持续几十年的舞会,也没有互相间的了解;兴许我们在下一次跳跃到的星系就发现他们被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