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从而将注意力从那些剧烈的痛苦中分散出来吧。
既然知道了自己的痛苦时因为接近星门的缘故,列维娜勉力站起,脊背摩擦坚硬的石壁。细碎的伤口伴随痛苦出现,可她的身体却更加用力的靠紧了嶙峋的墙面。
她想要逃,让艾山山带着自己赶紧逃。逃离地下,逃离星门,逃到老板说的那科研舰上面去,为了让痛苦消散,越远越好!
可为什么……自己的脚步居然是在渐渐向前呢?
恍惚间,列维娜又听见了某种声音,这是自己一族在祈愿时偶尔能听到的声音。
来到帝联后,他们都说这是一种原始的灵能技艺。所听到的也不是什么星球的意志——那是星海当中的灵能文明现在才摸到一点门道的高端技巧;
初丹一族的祈愿只是刺激了神经,让精灵们出现安慰剂作用的幻听而已。
列维娜一直将这种说法当作心中的一根刺。所以左吴偷窥她进行祝福时的场面时她才这么敏感;同样,在发觉左吴是在发自内心的欣赏时,她的态度才会软化的这么快。
但应该不止如此的,对吗?
顶着痛苦,精灵挪动步子,走到了这小小平台的边缘。下方的星门如同金黄的日轮,她脑中的声音也如此清晰。
是星门在呼唤我?
为什么是我?我很特别?不对,是初丹的精灵本身就是特别的族群?
列维娜心中猛然涌起一股压抑的兴奋,她将指甲渗血的手放下,抓了抓满脸担忧的艾山山的衣服。痛苦和兴奋交织,让精灵露出一抹扭曲至极的笑:“我们下去看看,好不好?”
“不行,别傻啦。”
“就一下?一下!”
艾山山还是摇头,有些想不通精灵为何会是如此反应。她们甚至还不知道底下的造物究竟是什么,更不知道首席已经得出结论说列维娜的血脉是开启星门的关键。
“是吗,也对,老板娘,抱歉了,替我向老板道个歉。”
“不必等我,我要自己下去看看。”
列维娜还是在笑,身为精灵,那思想钢印般的血脉自信本来早被现实撞的粉碎,可现在居然在距离家乡数千光年外的行星地下找到了一丝飘渺的希望,她怎能放弃?
精灵面纱飘起,被地下的日轮映照,漂亮的不可方物。
艾山山下意识拍了张照片,打算之后拿给左吴看一眼,又当着他面删掉,然后再去慢慢欣赏男人不甘的表情。
可如果这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