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医生表情凝重的拿起脚看了看,用手捏了捏已经有点肿得关节,疼得他满头大汗的喊着:轻点,好疼,好疼,脸色也越来越发白,韵纯看着心里特别难受。
医生,她的脚怎么样,严重吗?韵纯已经顾不了那么多,着急的询问着。
医生看看比患伤还紧张的韵纯,微笑着说道:幸好没有伤到骨头,只是稍微扭伤了有点红肿,我给开点药,记得按时抹着就行了,下次小心点。
嗯,我知道了,李浩然回答道。幸好不是骨折,韵纯终于松了一口气。
看完医生,她们先把李浩然送回家,然后三个人再回家。
韵纯一回家就马上进房间,刚想锁门,卢玲走了进来,把门关上,她表情严肃目光直直望着韵纯说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韵纯瞬间恐慌的瞪大眼晴否认道:我没做什么?一早陪你买菜、回来冼菜,这些都是你喊我做的。
妈妈真佩服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一切都摆在眼前,还敢说没有,卢玲冷冷看着她说道。
我确实没有,韵纯咬牙说道。
卢玲突然拿起一瓶花生油,指着逼问道:你看这瓶花生油,前二天别人送来是新的,放在你房间,怎么现在少了差不多一半,难道你当汽水喝了?
刚才还振振有词,强词夺理的韵纯,突然变得沉默,一声不吭低着头。
你聋了,听不见我问你?卢玲生气的骂道。
如果不是卫生间的地板滑,然然他怎么可能摔倒?你这个人太恶毒,大过年的,遭你如此整蛊,你有没有想过后果?如果他的腿摔断了,你是不是养他一辈子?她不停指责韵纯。
韵纯没有想到妈妈那么细心,竟然捕捉到蛛丝马迹。但她喜欢李浩然还不及,这么恶毒的事情怎么可能做?但她不知道怎么跟妈妈解释,她怕越描越黑,不如沉默。
她见韵纯一直沉默,没有忏悔的意思,也没有明确态度,如果不是因为过年,她真想一个大耳光狠狠甩过去。
梓阳让她很焦心,本来她以为韵纯成绩不错,可以让她省心些,可是这几个月,她发觉钧纯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越来越叛逆,而且不喜欢跟她沟通,问什么,一般都沉默。卢玲曾经幻象过韵纯和李浩然从青梅竹马走到花前夜下,李浩然将来能做自已的女婿,虽说将来的事没人知道,单从这件事看,韵纯不喜欢李浩然,还很讨厌他,她是过来人,也感觉到李浩然只当韵纯妹妹,所以这种事强求不到。
第二天,韵纯起床还没叠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