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紫袍男子又道:“殿下恕臣直言,依微臣只见一小小女子怎能说出这些壮阔之言来,微臣早听说此女乃是郑侯爷所救与郑侯爷相处极近,又闻听郑侯爷今日又收了名义女,只怕便也是这姑娘。因此微臣怀疑此女刚才所言便是郑侯爷所授,稍后我等俱退朝之后御书房内只留殿下与他父女,到时焉知他们不会做出何时冒犯了殿下?”
“好既然众位臣工如此担心,那小姑娘你且站起身来,本殿还有一惑再来问你,若你能答将上来本殿必然依你所请,到时任谁也能阻止本殿之意。”这一反应连太子有些意外,他挑了挑眉思虑片刻后说道。
“是,殿下请问”。
此刻处了三杨等少数不需跪朝的皇亲外,至宁反倒比那些跪着的大臣更令太子产生些许亲近之感。
“如你刚才所言,民间亦有不少颂扬我父祖之诗赋,不知你可否当堂颂上几句,也可解了刚才这位对你父女的疑惑之心。”
诗词?该死刚才我就不该再提起后面那几句,我只知唐诗需要平仄分明,这明朝,似乎历史之上却只说过元明词曲,可从未说过诗赋,这要我现场做出却不押韵到时可要起了反效用了。至宁闻言心中顿时焦急万分,好在大多臣子还尚跪在地下,看不见她表情。
“殿下果然有问题,此女已答不出话了。”地上心里有鬼的大臣顿时起哄道。
“怎么记不得吗?”龙书案后刚刚还对至宁起了一丝好感的太子,顿时有了一种被欺骗般的感觉,一向温和的他此刻脸上已涌起红潮。
“启禀殿下,并非小女记不得了,只是民间用词颇有些不成章法,小女恐怕冒犯了殿下。”
“无妨,你所言之律本殿一概恕你无罪。”所言之律,太子心道:我已暗示你非定要作诗,便是词名曲律亦无不可。
“谢殿下,小女曾路过街边一说书铺内曾听一说书先生言道:我大明自洪武爷开国以来,不同于夏商乃至唐宋各朝,为我大明天子者,不以女子和亲求安于漠北,不以百姓裂地而居于旧都,不以纳贡为目的逞强于寰宇,不以小官大贪而放细沙成泥沼。洪武帝,永乐帝二朝天子亲守国门,君王勤死社稷,为我大明百姓何其幸哉。”
这话说出便如一枚投入到水中的巨石激起千层波浪,朝堂之上一片沉寂,众臣脊背之上好像陡然间被炸起一片毛栗子。便连起初一言不发的三杨亦往至宁方向投了数眼。
“好,好一个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小小姑娘竟有这般见识,只此一言便说出我大明两代君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