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模样，却是让她的心尖猛然颤了颤，白皙如玉的耳垂染上了点点绯红。
她不自觉地低下了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有些不自在的样子，干巴巴地回了一句，“噢。”
看见南妤突然低下了头，顾砚歌眨了眨眼睛，以为她是不满意自己的回答。
想了想，少年一下子低头，双手捧住南妤的脸，几乎是强迫性的四目相对，白皙的前额距离女孩的额头只有一点点的距离，两人高挺的鼻梁几乎相碰。
“真的很美。”
少年呼出的气息，微凉，甚至带着几分浅淡干净的冷香，像山巅之上终年不化的澄澈雪水。
这种淡香充斥着女孩的鼻尖，几乎让她红了脸。
完了。
女孩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