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龙城说话的同时又皱了皱眉，似乎是想起来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这时候月灵拉着万里龙城打算往二楼返回去，万里龙城忙说道：“不行啊！这里有鬼！我们得赶紧走！”
“如果那个鬼真想害你，你觉得你能跑得了吗？”月灵说道：“而且你觉得王总会轻易放过你吗？你今天最好把事情解决掉，否则你是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你居然认识王总？”万里龙城又仔细看了一眼月灵：“你……你看起来不像是这里的学生对不对？”
月灵没有点头，也没有否认，不过这万里龙城的眼光还是比较敏锐的，他居然很快就发现了月灵的年龄问题。
当然，他肯定不是从外貌辨认出的，而必然是因为月灵说话和行事的风格。
月灵没有回答万里龙城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的一本作品里曾经出现过一个神秘的小女孩儿，她叫芊芊对吗？”
万里龙城愣了一下，接着便点了点头。
同时肖辰也高度紧张起来，之前主线任务里让他调查的那三本小说里貌似并没有芊芊这个名字，这就表明万里龙城除了那三本书之外，其它的小说也有点“名堂”。
居然都直接提到了“芊芊”！
要知道肖辰在最初把月灵收为灵仆的时候，她就曾经在教学楼里搜集过芊芊的能量痕迹，难道她是通过万里龙城的这部作品才发现的线索？
“我问你，芊芊的这个故事，是谁告诉你的？”月灵的表情很严肃，跟之前有很大的反差。
万里龙城也不知道是被问题本身惊到了，还是被月灵的表情吓到了，总之他现在完全就是一副张口结舌的表情，吞吞吐吐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