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新嫁娘闺阁内更是一片的喜气,洗浴,打扮等等,从寅时基本要忙到出阁前兮。
子夜又不是女子,至少明面上不是,这个时候不可能去闺阁里凑热闹,他也没这兴趣。
一到大长公主府,就被文王给拉到了自己的院子,两人天南地北的一通聊,越聊越感觉投机。
越聊,文王越发欣赏子夜的见识与才学。
一个仅是十七岁的少年,军事,朝事,天下事,竟然都有着比他这活了几十年的老东西还要远的远见,果真不愧是他的孩子。
“煊儿前几日回来了,这次真是要感谢贤王。”有些话本不该说的,有些事可以做,但说出来,那就难看了。
可文王与子夜聊着聊着,就有了莫逆之交之感,这下脸皮自然也就厚了起来:“煊儿这孩子一心不在朝只在商,本王原是想叉了,现在瞧着,从商也未是不可。”
太皇太后娘家也都是从商,但凭着商人那低微的地位,却对炎習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谁又能说,士农工商到底谁轻谁重呢?
子夜微讶,原来文王打的是这个主意,不过也未是不可,也许这对大长公主府来说,反而是条好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