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已是不易。”
他身上这蛊已有了几年光景,若不是有苗疆族长和三长老几人,他也撑不到今天。
“那他身边的人。。。。。。?”是那逃跑者,还是他的后人?
九皇叔知道他在想什么,捏了下他的小脸解释道:“他上身边的确有养恶蛊之人,不过那人有几年都没再出现在他身边过了。
这次,应该是他自己忍不下去,这才对本王出手。
钬心之毒,是齐国皇室秘药,与蛊无关。”
但子蛊在他心内,钬心之毒也是伤人心脉而至人死地,这才起了冲突,若不是严老与三长老两人费劲了一生心血,严老甚至几乎将内力耗尽,将毒压制在他的双腿处,他差点儿没有撑过来。
不过这些个中的危险与痛苦,九皇叔并不准备与子夜细说。
他不说,子夜也大致心中有数。
一手抚摸着九皇叔已失了知觉的右腿小腿处,子夜看似在心疼的抚摸,其实是用异能探入其内,心中在想着排毒与解毒之法。
蛊暂时不能动,身在心脏中心处于如人沉睡当中,除非他有万全的把握,否则一个不好,甚至会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但毒却是不能不解,钬心之毒子夜也是有所知道,那是饮之即死,他都不敢去想,九皇叔在身有子母蛊之下,又是如何靠着内力控制住毒发而从宫中回的摄政王府。
钬心之毒第一伤的是心脉,其二则是血液。严老现在只是暂时令九皇叔的血液不通过双腿而只是在上身循环,但这不是长久之法,依他所探,这毒九皇叔最多能再压制住一两个月便会爆发。
心中有数了后,子夜给了九皇叔一个松快的笑容:“毒不难解,不过到时九皇叔要受点累了。”
瞳孔一缩,九皇叔倒是真真被子夜的大气给惊了下,但他知道子夜不是那等说假吹虚之人,只是看着他过了一夜仅是有所恢复的面色有些担忧:“毒你不必担心,严老过几天会与三长老一同去了苗疆,准备请苗疆族长前来,到时先稳住蛊虫,本王自会排出体内之毒。”
要排出毒,他就得使出十成十的内力,到时本来用来稳住蛊早的内力也能提出来用,那便无法再控制蛊虫,这才是现在只是压制着毒的原因。
子夜摇头,并不认同他的打算:“九皇叔,自京城与苗疆来回就算是骑飞龙马,最少也得一年时间,这个险咱们不冒。
我也没说马上就给九皇叔排毒,我得恢复到巅峰状态才有万全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