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出了院子就直奔马厩,昨天他是坐平王的马车进宫,马厩内自然没有他自己的坐骑,不过摄政王府里的马,哪匹是他不能骑的?
果然,龙腾已经不在。但奇怪的是,他的白影竟然在马厩内。
紧跟着的寒梅解释道:“主子,是王爷一早让府里把白影送来。”
子夜并没有往深处去想,主要是九皇叔对他,话是不多,但往常也是把他照顾得处处周全,他已经习惯了。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若换任何一个人突然这样的对他转变,子夜定然会怀疑,但对方是九皇叔,习惯使然,他无形中便会毫无压力的接受他对他的好,而不会有哪怕一丝丝的异样之感。
而且,他今天。。。。。。
深深的看着摄政王府九皇叔正院的方向,子夜眼底深处,是无尽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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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府的距离实在太近,不必骑马步行都不要十分钟。
牵着马,子夜情绪不高的往贤王府走去。
近二十分钟后,当子夜看到贤王府门口,那两道背影时,一点奇怪的感觉也没有,依旧慢悠悠的走过去。
严大将军与严浩丰俩一看到街口的子夜,双眼皆是一亮,只不过他那慢到够女人生个孩子的速度,令他们有些无语,但也不敢催,只能双双心底默默的翻着白眼静等着。
半个小时后,三人坐在了贤王府后院没有花的花亭内。
望了眼光凸凸只能见到一地黄的花园,还有那已结着冰的湖与满是雪白的假山,严大将军与严浩泽都不得不怀疑,摄政王果真是宠贤王如眼珠子吗?
贤王府外表看着的确辉宏,只是走进了才知道,还不如大将军府,不说树木凋零,现在是寒冬,这本也正常,可不说权贵,便是普通只是有些家底的,哪个不是会在府里弄点寒冬依旧可开的花草?
像贤王府这样四处一片萧条的,整个京城还真就没有见过。
但他们此刻也没太多的心思放在贤王府的景致上,心中默默感叹了下贤王的特别,严大将军从怀中拿出一份信件放到了石桌上,推向了子夜,“不知,贤王爷这是何意?”
子夜并没有去拿,甚至没有看一眼那信,端起热茶喝了口,“字面的意思,严大将军不识字?”
严大将军一生哪被这样的鄙视过,差点没一口老血直接喷子夜脸上去,“本将请教贤王爷的是,贤王爷将这东西给本将是何意?”
子夜是似笑非笑的看向了他,“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