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吧?就是爷不说,二哥也费不了多长时间就能知道。相信爷,到时你会死得更惨。”
逸王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不过他立刻反应过来另一个问题,“你把生意交给二哥,你要出远门?”
子夜瘪了瘪嘴,“九皇叔要带爷去军中呢,年过了就走。”
“该,让你坏,就该被九皇叔抓去调教调教。”九皇叔真是为他出气了。
哈哈,心里怎么这么的爽呢!
“爷坏?爷要真坏的话,你这两年在爷赌坊弄走了多少银子,还来。”
“没,你刚才听错了,本王是说你帅。”帅这字还是子夜教他的。
“帅坏帅坏的是吗?”子夜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本王决无此意,父皇他们快到了,本王回去坐啦,咱们得空再聊。”逸王立刻秒怂,就差举双手保证了,立刻开溜。
子夜嘴角一勾,吓不死你。
“十九弟。”突兀的,后面传来赫连欣仪的声音,已经带着醉意。
“有事?”子夜抬眼看了眼已经扒到他桌上的赫连欣仪,双眼通红,似是哭过。因醉酒而迷离的眼神,看着他又像不似在看着他。
旁边服侍的小太监垂下了头,后退了几步,避开了能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
这是身在皇宫当下人的生存守则,知道越多,有时死的便越快。进了皇宫,当了宫人【宫里的下人总称宫人】,不是要想活得好好的,而是要明白怎么才能好好的活着。
“怪我吗?”
“原何要怪你?”本就是他在利用她。
“你别安慰我了,九皇叔训我了,说我差点坏了你的事。”赫连欣仪举起手中的酒杯又要喝。
子夜伸手,压住了她举杯的手臂,明明瘦弱如无肉的手,看样子也仅是轻轻一压,赫连欣仪却怎么用力都无法撼动一分。
“今天是年庆宴,等下老祖宗、皇上他们都会来,你若是在这里失了态,你自己是一笑而过,可有想过你仅是嫔位的母亲?有想过你年仅四岁的皇弟?”
赫连欣仪目光定在了子夜压着她手的右手上,“你。。。。。。?”
子夜松了手,拿过桌上的酒杯,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都叫你别喝了,看看,只是本王这轻轻一压,你就已反抗不了,若是等下皇上来了,要看你表演,你该如何是好?”
扬头一口饮尽了杯中酒。
“你身体不好,也别喝了。”赫连欣仪深深了凝视了他一眼,语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