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为引,又是因何而去,这就要文王速派人去细查了。”
文王一听他这样说,理是这个理。便点出一旁坐在角落中的孙子辈周景煊,让他带子夜前往旁边的院子。
周莹川也要跟着去,被周二夫人给拦了。贤王是男子,她一个姑娘,跑去那污秽之地做什么?
而且,自家女儿的心思,她做母亲的又哪看不出来?
贤王啊,论身份他们高攀不起,论其它,光是贤王的身体,她也不愿自家女儿与贤王过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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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依旧还关着,门口有着几个侍卫在那看似保护,其实就是拦着里面的人不让离开。无论这是大长公主的命令,还是文王的,可见这二人的手段非一般人可比。
子夜走到门前,的确如他自己所说的,他并没有进去。
只是站了一会儿,在微风下,他的左边袖子在风中微微晃动。
无声的叹息了一声,子夜回头朝着周景煊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院子。
周景煊立刻追了上来,“贤王爷,您是说,没有人下药?”
子夜点头,“一丝药味都没有,决非有人下药。”
周景煊一愣,并非他不想相信贤王,贤王能得白面神算之誉,决非是空穴来风。只是他不太敢去相信,吴柄昆有那样大的胆子,敢在奶奶已经到场的景况下,还不知遏止?
他也不是蠢人,今儿这事儿,如果吴柄昆没有中药,自当是好的,于大公主府来说是好事。奶奶虽说是皇上及为信任之人,但其实全府中,没有一个在朝中拥有实权。
而吴家不同,忠正候府,是现在正掌着五城中的湘城兵马的湘王之得力助手,可以说是左膀右臂。大长公主府与忠正候府的联姻,明面上看,是忠正候府高攀了大长公主府,但真正谁说得上谁高攀了谁?
今天这事儿,如果真如贤王所说,吴柄昆是真未中药,却在奶奶一年中唯一一次宴请众朋时行那不雅之事,那可是着着实实的视大长公主府为无物,不仅仅是打脸,这是已经将大长公主府踩于脚下。
可若是真中的药,那性质恰恰相反,吴家又岂肯受如此之冤?
有些事不愿承认,却不得不承认。爷爷奶奶都已经老了,他们的威名已无法再震住世人多久。
他所想的这些,子夜又怎么会不知道?
否则他今天怎么会来长公主府,怎么会在那么巧的时间里出现在假山旁,又怎么会那么巧的让文王听到他口出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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