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汐的老公紧跟其后,伸出手颇为热情的向严妍做自我介绍。
“严小姐,我姓许,名鹏程,幸会幸会。”
余汐突然推了许鹏程一把,嗔道:“老公,你刚上完卫生间怎么就跟人家握手。”许鹏程的脸立即黑下来。
“我洗手了。”
严妍的两只手一直交握在身后,她低头抿嘴笑笑,耳边的头发垂下来挡住了脸上的表情。余白在旁不耐烦地催促余汐:“我们要谈事情,姐咱各忙各的吧。”
余汐瞧了瞧余白脸上的口罩伸手就要扯:“你带个这玩意干吗?搞地下特工?”
余白早防着她呢,轻松侧脸躲过:“我重感冒。你不是准备要孩子吗?传染给你得输液吃药。我可不负责。”
余汐果然向后倒退了一大步,胳膊挽住许鹏程,连带着他一起跟着后退。
“那你还出来吃火锅,不怕传染给你女朋友。”
余白赶紧解释:“姐你别胡说。她是我客户。”
“哦,客户啊。”余汐前后的两个感叹词里有八卦后未得到满足的失落,也有几分庆幸。这种女孩子长得太招眼,娶回家可不安全。
她彻底放松了对严妍的戒备,笑眯着眼告别。拽着还想再说几句的许鹏程去了相隔一个过道的位置上坐下,开始点餐。
她的视线在餐单与严妍之间来回穿梭,许鹏程笑了声,阴阳怪气地说道:“看来你弟弟这棵铁树终于要开花了。”
余汐瞪了他一眼:“开什么花。没听我弟说是客户吗?”
“你瞧你弟看人家那眼神,像看客户吗?简直像小王子看他的玫瑰花。一副色眯眯、贱兮兮的样子。”
余汐不高兴了:“你才贱呢。我弟跟个女的吃饭倒把你气的够呛。刚才要是有面镜子我非要让你自个照一照。还说我弟,你瞧瞧你自己盯着人家看个没完,跟个老色鬼似的。瞧你那点出息。你是不是觉得她长得比我好看?”
许鹏程被她一顿数落,心里不痛快,想都没想就答道:“对,比你好看一百倍。你瞧人家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全都在演绎一个字,美字。你再瞧你,简直就是反义词。”
这句话惹了大祸。
当然对于许鹏程来说,顶多是脸上被泼了一杯热水,晚饭取消演绎成了家庭大战。
可是,对于后来嫁进余家的严妍来说,许鹏程这句发泄情绪的话,是日后大姑姐敌视她的导火索。
余白等他姐和姐夫坐回自己位置,才向严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