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
片刻,宁青孺睁开眼,将一直握着的小狐狸的手放在自己心口,道:“我不会放弃修为,那也是害了你。”
小狐狸怔怔的看着眼前男人,良久,她莞尔一笑,百媚千娇,道:“记住你说的话,一辈子。”
……
“年少时,我曾拼了命的努力,宁家的后辈,不止我一个,都很优秀。”
宁青孺右臂环在小狐狸的柳腰上,小狐狸依偎在他怀中,两人坐在床沿,望着落地窗外微光几缕。
清晨的阳光显得很温柔,小心翼翼的透出几缕来,模样娇俏。
宁青孺缓缓述说着:“北域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孬种,与天地自然有关,也与父辈的以身作则,谆谆教诲有关。”
“寒冬腊月,大雪连绵从未间断,父亲每到清晨,总是会到院中练刀,十年如一日。那时我还年幼,一切都还觉得新鲜懵懂,父亲每次练完刀,都要叫我起床,在院中熬炼身体。冰天雪地,浑身冻得麻木,那久远记忆中的日子,我不知道我怎样熬过来的。”
“后来,我的修炼慢慢出现了问题,我没有告诉父亲,反而拼了命的修炼,用尽办法提升自己,到药店找过草药,上山猎过妖兽,希望灵丹妙药与妖兽内丹能带给我修为的增长,可惜,都没有用。”
宁青孺缓缓低下头,望着自己左手手心,如今那里已经恢复如初,但当年因为强抢药草被父亲用戒尺打得皮开肉绽的血淋淋模样,他一直都记得。
但他一直都要强,从来没有告诉过父亲他的所作所为,是为了什么。
他一直都记得父亲在第一次因为他抢东西鞭笞他时,眼中浓郁的失望。但又有什么办法,宁家从来不给家族子弟过多的金钱用度,他的月奉用完了,他只能去抢,去偷,拿着他宁青孺这个人的声名,去干那些他一直瞧不起的勾当。
可笑的是,他的努力,从来都是笑话。
九岁那年,他瞒不住了。
同龄人都破开了二境,而他,还在一境后期。
这是何等的无声嘲讽。
宁青孺一直自问,自己付出的,是别人的十倍,百倍,千倍,可现实很残酷,残酷到他父亲知道此事后,发了疯一般寻找让他境界提升的办法却通通无用。
那几年,一直被誉为宁家虎将,意气风发的男人话变少了,苍老了不知道多少。
“我开始自暴自弃,父亲受了这等打击,只能用物质弥补我,无条件的宠溺我,在我闯下大祸后,宁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