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侄儿啊,你怎么就不等等舅舅呢!
这回我知道了所有真相,正要告诉你呢!
可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啊!
没事去什么牧家啊!
我的好侄儿啊!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的赌约啊?!
你说冷子墨那个小子会去找你?我看他也没机会找你了。
哦!我知道了!
一定是你知道自己会输,故意去死躲着舅舅的酒账?是不是?!
你这小子太不够意思了!
你看舅舅从前在闲庭居偷的一坛酒,一直都没舍得喝,这可倒好,都给你了!”
穿黑色斗篷的人在后面听着,越听越觉得好笑。
不过他还不能笑。
他走上前,轻声说道:“一尘,你伤心的过头了。”
一尘听见身后的声音,不有有些气恼,转身看着他:“牧云是不是你的儿子,还是你本就是铁石心肠?”
牧青竹叹了口气说道:“一尘,你的境界又跌了,你该回去了。”
一尘就像没听见他说什么一样,大喊着:“我在这哭我的侄儿,你来凑什么热闹?”
牧青竹摇摇头,无奈地说道:“牧云还没死,而且你的赌约也输了,你说的冷子墨已经跟着云儿的身边了。”
一尘死盯着牧青竹,好像想把他看穿一样。
他知道牧青竹不会拿这件事开玩笑,但他还是有些不信。
半晌,他突然将手中的酒坛和酒碗顺地一扔,哈哈大笑,说道:“我就知道这小子不能这么容易死嘛。我就说冷子墨那个小子一定会跟着他嘛。”
牧青竹无奈地摇摇头,那天他们两人聊的很晚,后来知道牧云死了的消息,两人便疯狂的寻找牧云,可牧青竹没想到牧云自己回到了尚信学院。他在尚信学院安排好之后,就马上来找一尘了,他也没想到一尘竟然在这嚎啕大哭。
一尘的双手直搓着,有些兴奋的不能自已了。
忽然,他转身将地上那个土包踢平了。这是他找不到牧云的尸体,绝望时照凡人的习俗立的衣冠冢,实际上什么也没有。
他忽又低头,看见了已倒在地上的酒坛,怪异的叫道:“我旳酒!”
说着他便趴在酒坛的边上,舔了一下最后一滴酒。
嘴里还直咕哝着:“我的酒,我旳酒啊!”
牧青竹看着这情景,不由微微的笑了。
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