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的担忧挂在脸上,慕容翎从铜镜中看他一眼,也明白他的忧虑,淡淡起身道:“放心,孤不会去趟那道浑水。”
毕竟,据他所知,除了慕容博外,慕容丰似乎也对那丫头与众不同,别有心思。
他只需静静地的坐山观虎斗,看着他们父子两败俱伤就行。
可话如此说,他也表明了态度,玉楼与暗牧对视一眼,却是没有完全放下心来。
毕竟感情的事,从来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打他们殿下将人救回自己宫里时,他们便能看得出,殿下对那小姑娘,怕是有些喜欢的,不然按照殿下往日的性子,根本不会如此多管闲事。
月光皎洁,银白色的霜芒从窗外洒落进来,躺在床上的慕容翎,却是失了眠。
“疼……”
陷入昏迷中的少女不住的低低喃语,暴露在少年眼前的纤细腰肢玲珑有致,仿佛只堪的盈盈一握,尽管他已经撇过眼,尽力不去看,可奈何为她处理小腹处的伤口,却不可避免的需要睁着,少女本就生的一副惹祸的容貌,如今又透出那玉白的肌肤,他竭力避免去触碰她,颤颤巍巍的帮她上完药,后背已是汗湿一层,深呼吸三回,心里的躁动才渐渐停歇下来。
如今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白日里为她上药的情形。
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好起了身,去了暗道密室内,供奉的祠堂里抄写佛经!
次日清晨,玉楼刚醒。
便瞧见了刚从密室内出来,抄写了一夜佛经的慕容翎。
“殿下,你?”
他满脸惊愕的看着他,又看了看那通往密室的暗道,愣了愣。
“无事。”
他面上仍旧平静如水,就着他端来的清水,洗了手,净了面,便往书房去了。
西六所。
容与清醒时,阳光正好。
今日是个晴朗风清的好日子,她不习惯一直躺在床上呆着,便喊了苹果,小心翼翼的扶了她出去,坐在外面的小院子里晒太阳。
自那场大雪里差点被冻死后,她的身体便落下了十分畏冷的毛病,明明已经过了最寒冷的冬季,进了初春时节,只有些许寒意,她仍旧每日披着厚实的貂皮大氅,一有太阳便嚷嚷着要出来晒日头。
苹果拿了保暖的暖炉给她,放在她的脚下炕着,问道:“姑娘,这样可还觉得冷?”
容与眨了眨眼眸,笑道:“不冷了,暖和多了。”
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