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他们的手段了,那绝不是一个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所能够承受的。
“快,还不快把人给我拉开!”
胡鲍暴跳起来说,望着温明满脸皆是恨铁不成钢的的气愤恼怒,他调教了他这么久,便是这样让他日后能和他一样,做个铁石心肠的,他也一直在他的领导下做的很好,可如今,他竟然为了这么个小丫头,再次被当众打了脸。
三五的大汉接到命令,立即麻利的将温明从容与身边拉开,温明全力反抗着,死活不肯松手,场面一顿陷入混乱之中。
“呵呵,有趣!”
一声轻笑,许儒望了几人一眼,淡淡开口:“好了!若是将她打坏了,你可赔偿不起!”
“是!”
一声命令,胡鲍几人顿时松了口气,也不在拉扯,收了鞭子恭恭敬敬的退在一旁。
许儒从台阶上走下,直直的看着容与,再次伸出了手,在他要触碰上她的一瞬间,她便歪了头想要躲,可当眼角的余光触碰到满脸焦急的温明身上,她咬了咬牙,没在躲避。
她在心中默念着,劝自己要忍耐!
如今,形势比人强,若继续反抗,死了便不止是她,还有温明了!
胡鲍看着许儒伸出手撩起她鬓边散落的发丝,轻轻在耳后别起,见容与没在反抗,不由也松了口气,脸上露出松快的笑意。
“美则美矣,只是这脸上的气色太过苍白了些,不过如此这般倒是越发惹人怜惜,自有一种风流之韵,也难怪那小子如此奋不顾身的要救你……”
许儒对着她的脸一番评头论足,随后将人从地上打横抱起,胡鲍惊讶的看着他,越发不明白他的心思,疑惑道:“许先生,您…?”
“她,我要亲自调教!”
容与望着眼前这个怪异的近乎病态的男子,一颗心凉如冰雪,握了握手中紧撰的锋利瓷片,极憋闷又委屈!
她很想挣扎,却又不敢挣扎,只能任由着许儒一路将她带出小院,抱进马车。
马车内,灯火融融,两侧车厢还铺了上好红色绒毯,锦被团子等物,中间的小茶几上,紫檀金炉内点了熏香,备了茶水点心,书籍等一应俱全。
容与打量着眼前的一切,心中的疑惑,却是一个接一个跳了出来,让她不得不重视!
从这两天收集的信息来看,眼前的男子与胡鲍一行人且不论是否是一伙,可确凿的是他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细细想来有些像是彼此合作的关系,且这合作并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