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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薄太太应该做的......”苏以夏眼皮都没抬一下,慵懒随意地回应了一句,不过苏以夏说的没错,她所做的这一切,所受到的这一切,都只是因为那个薄太太的名字。
如果可以,苏以夏宁愿自己不是所谓的薄太太,这份对别人来说是荣耀,但对她来说,绝对只是折磨,是她的梦魇。
无力的苏以夏快速地卸掉脸上的淡妆,换上舒适的家居服,什么都不想,倒床便睡着了,托薄承骁的福,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快地睡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睡着了的苏以夏总是在睡梦中被强制叫醒,半梦半醒的苏以夏看着身上的薄承骁,不同于以往,此刻她的眼底更像是深不见底的深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