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五个人位于洞口即将动手之际,那头发了狂的棕熊疾疾奔出,也许是它年岁大了脑筋活络,知道陆迁和朱敬则都不好惹,第一个扑向的人居然是腿上带伤的折梅翁。
那老奸贼哪里知道这洞中还藏着这么大一头猛兽,当即吓得把脖子一缩,却也躲不过棕熊厚重的脚抓冲击,一下就把他揍的滴溜溜滚了出去,正好撞到一颗磨盘粗细的老树上,眼瞅着头破血流已是不行了。
齐玉郎和柏溪松看到此情此景也都为之一惊,别看他们三个虽然并称北武岛三老,但其实私交并不太好,而今死了一个折梅翁那王爷的悬赏便只有两人平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桩好事。
“哼,这本事不济的老东西死的道是挺快,留下这堆烂摊子让你我兄弟二人收拾,真是可恨。”
齐玉郎一边说一边冷笑,手底下插招换式与那头棕熊斗到了一处。如今他这话里的意思是想要拉拢柏溪松一同剿灭眼下的两人一熊,也好为自己省下一把力气。
可那柏溪松又不是傻子,怎能看不出来他的小伎俩,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心里却开始打着自己的另一套算盘。
青虚神剑,别人不识得,柏溪松在机缘巧合之下可是见过它的图形,如今实物就在眼前又怎能不令他动心?
只见他绕过齐玉郎与那畜生的会斗,径直来到朱敬则身边,挥拳便打。因其知道陆迁之前中了齐玉郎棍子里的琉璃粉,不出意外眼睛应该已是瞎了,如今只剩下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朝中大臣岂不是天助我也?
赶等他这一拳打将出来,他才发现原来是自己大错特错了。那头上缠着布条的陆迁竟以他所料不及的迅雷之势,闪到朱敬则面前抓住自己的腕子,而后曲肘一击,正打到柏溪松的脸上,顿时口鼻蹿血吃了个暴亏。
“呵呵,单凭你的本事就别想抢功了,识相的还是赶快帮我把这畜生干掉,然后你我联手战他,方才有些胜算。”
要说这齐玉郎道也有些能耐,与那受伤的棕熊斗了二十几个回合仍是游刃有余,甚至还可以抽空嘲讽一下耍小聪明的柏溪松,当真不可小觑。
“我呸!与其有这空闲挤兑我倒不如看看你自己吧,当心可别与那折梅翁一样下场,被个畜生送上了西天。”
柏溪松实在是忍无可忍,捏着鼻子止血还嘴道。瞧他这副滑稽的样子,弄得陆迁差点笑出声来。
场上局势越演越烈,齐玉郎被那棕熊拖住不得出手向陆迁发难,剩下单单一个柏溪松应付起来还是较为轻松的。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