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生和南宫倾灰头土脸的从后面绕了出来,一片树林挡住了前方的路,这条路荆棘丛生,但是穿过这条路,我们就解脱了。
厌生往前跑两步,张开手臂,深吸气,满脸好容,“可算要出去了,南宫倾!”
半天没人回答,厌生垂头,连手也放下了。
“你要快点,这样我们才能快点查案呀!而且你说你会帮我的,我都记着呢。”
南宫倾颀长的身姿立在这丛路上,他抬头睥睨着眼前的路,余晖浅淡的落下,昏黄袅袅看来……
看来今天要在这呆一宿了。
他淡漠的靠在了旁边的树,枝桠摇摇欲坠,飘飘其然,南宫倾闭上了眼睛,不说话。
太阳落山的余阳落到了她的脸颊,厌生拂袖挡在额上,样子十分的急。
“与其站着,还不如坐下,反正今天是万万不能过着林子。”
厌生眼眸暗染着失落,无望的垂下手臂,慢慢的蹲在旁边,“南宫倾,我饿!”
厌生摸了摸小腹,失魂落魄的看着湛蓝的天空,它布满了金光,十分刺眼。
南宫倾鼻梁在光亮下,晶莹剔透,菱角分明,像极了美术素描中的线条感,极薄的精致唇瓣上有些虚弱留下的病白,颤动的睫翼,有一种英睿的气质。
一闭又一睁,南宫倾还不停的翻身,指尖覆在另一只的手腕上,而这时,厌生已经把那句“饿了。”重复了十遍之余。
他垂头,语气有点耐着心烦的性子,声音嘶哑余气有点藕断丝连:“听话。”
“我出来那天还没吃饭。”厌生拿着树枝在地上随意的画着,肩前几缕青丝躺在地上与地面摩擦。
南宫倾抬眸,眼波如厮平静如水,不知何时走到了厌生的后面,修长的指尖轻撩厌生一袭长发,“在这等我。”
厌生丢石头的动作停止,抬头看他:“你去哪儿,就叫我在原地等吗?”
“我们不一起吗?”厌生犹豫。
“不必跟来,我很快回来。”南宫倾向右边看去,一个人往那边走,天气本就寒,他的脚腕伤口已经结痂,隐隐一阵凉风打着他的脚边,他俊脸带着点笑意夹杂着冷意,以前记得这有好几颗果树的,南宫倾一步迈过树杈,眼神中带着点兴奋,一跃至其树拦腰,修长的指尖攥着一泻千里的藤木,十分用力,手背凹出骨节,充满线条美的细致手掌在上摩擦。
树上的风景着实朴素,毛茸茸的树叶郁郁葱葱,绿色这种东西,天生就让人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