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生在宫殿之上,看着南宫倾,他眉清目秀,格调十分条理的衣襟,还有纤细的指尖微微勾成拳头,耳边萦绕余音:“这住的地方,就依着皇姑的意思。”
厌生的余光从南宫倾身上拿开,有几分打心里的失落。
“既然事情都已经安排妥当,我便不多留了。”
宫殿之上,厌生强忍着心里的情绪,指尖一刻不停的攥着衣角,而眼睛却看着南宫倾慢慢的走出了殿堂。
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她拂袖,手掌放在胸前高高举起,抵至眉梢,一袭白色衣袖之下,是她半张瓜子大的下颚,上面还有两片迷人的殷红唇瓣。
这是告别礼,现在她的心很乱、很乱、没有缘由……
南吟念沉眸暗自撇向厌生,带着好不掩饰的笑:“敢情倾大人未免不高兴,是觉得皇宫没有家中好,还是不喜公主栖身与这……”
厌生回眸,清冷的眸带分毫的冷,她唇角微勾,散发着点点叫人冰冻的笑意:“嫡子是第几次试图揣测他的心思?”
“你以为离了殿堂,知道我们另有打算,就能利用我再次知道他的心思?”
“你?配叫我知道你吗?”厌生拂袖,精致双唇淡淡多了几分不屑:“南吟念?!”
“公主是什么都记得,我以为你忘了,还想提醒你呢?”
厌生冷漠的收回眸子:“不必。我都记着呢。”
“都说成了亲的女人身上会有另一半的味道,可我只在公主身上闻到了我的味道!”
南吟念捏起厌生干净手腕,“还是穿了白色吗?”
“我给你的那件不是很好吗?”南吟念问。
“你想说什么?难道穿什么衣服我都得叫你安排?”厌生冷屑的瞻望他。
“这是什么态度?当时,我怎么会环着这么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呢?”
“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
“你现在的确是拿我有什么办法!”南吟念的力道愈大,像是要拧碎了她的骨头。
他拽着厌生,眸光沉沉,可这个女人丝毫不老实,捶打着他的手臂,还妄想咬自己,看着厌生,他一把甩开了她。
“那不是你,你是禽兽!”厌生扑倒在地,盛气凌人将红唇上扬,抬头看着南吟念的眼睛。
“他怎么不是我,你说呀?我是真烦自以为很了解我的人,你?就是一个。”南吟念轻柔的将指尖划过厌生的嘴唇,细腻的纹路、滴血般的红、摸起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