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怜儿,张舔舔被带走了,厌生的思维还没有缓过来,坐在床上,处于放空状态。
“司主?”怜儿在叫厌生,这是怜儿第三次叫她,而厌生一直紧绷着神经,不说话。
怜儿上前,抱着厌生,安抚着她,“没事的,没事的。”
厌生笑,有点害怕,手指被捏的泛白,“我是不是很没用,怜儿!”
怜儿摊开了厌生的手,告诉厌生,她已经做的很好了,可在厌生,感觉更加讽刺。
够好了?
够好了?
厌生笑的凄凉,还不是最好的呀!
“怜儿你可以帮我打个洗澡水吗?”厌生埋头,突兀的说。
怜儿将厌生紧绷的身体,慢慢的打开,拿过旁边的枕头,枕在厌生的头下,缓缓的说,“好。”
厌生蜷着身体,又是一个背影,和一个笑起来很好看的女人,一遍,两遍,三遍,想的她头都快炸了,她辗转反侧,突然背影转过头了,对她笑,下一秒,视线模糊,此刻,她又看见一片花树林,花瓣打在她的脸上,那感觉好逼真,背影在舞剑,厌生想原来这花瓣是他整下来的。
“司主?”厌生觉得有人在招呼她,抬了抬眼皮,唇瓣微张,“怜儿?”
怜儿眉头一皱,理了理厌生额前的碎发。
厌生有反应的抬头,拉着怜儿的手,低声说,“好了吗?”
怜儿笑带着点无奈,“嗯!”
厌生觉得整个人被怜儿扶着,便没在出声,热水打着她的头顶,耳边传来说不上来的嗡嗡作响,又是怎么也甩不掉的背影,在对自己笑。
摘了一朵花瓣,好像在给厌生编花圈……
怜儿帮厌生洗头发,却被厌生拽着手,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将怜儿一起拉落在水里。
记忆里,那个花树林里,背影好像很用功,好像这花树林是他的家,而舞剑便是他的一切,厌生感到痛了,意识模糊的把怜儿拉下了水,映入怜儿眼帘的是厌生脊背上覆着的羽毛……
而此时厌生竟感到了几分真实,扶着旁边的障碍物,往前顷,刚刚她是受伤了吗?
为什么脊背一阵痛麻……
水浸了怜儿和厌生的大半片身体,怜儿则像一个落汤鸡一般,连带着衣服都呱呱透,粉红的小脸往下滴水……
厌生心口起伏,眼波多了几分波澜,扶着旁边,“我想冷静冷静!”
“可是司主你刚刚不是……”怜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