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南宫倾的地方还真清净的寡心,厌生便走边想,她眼神凝重的穿过一条小街,那个房间还是那么的清冷。她突然有一种被抛弃的意念。
厌生打开门,零散的观察了下周围,收回视线,在旁边的梳妆台坐了下来,她冷漠的别过头,拿起桌上的素色木簪,抬手整理自己散下的头发,固定了一些头发,剩下一些发丝,披在肩旁。默默的点了一根香,放在窗边的小架子上,香炉盖上冒出一缕薄烟,清凉的涌入厌生的鼻腔,她眼波倾凉的一弯,淡淡的起身。
窗的旁边是一处菱形的浴池,厌生走进时,迎面扑来一股热络的气流,打在她的脸上。
张舔舔抱着一盘葡萄进来了,坐在厌生的梳妆台上,翘起二郎腿,摘着葡萄粒很逍遥的放到嘴里,不知是太酸还是什么别的原因,脸上出现了不以言状的表情。
张舔舔揉了揉眼,离开了座位,试探的挪步往前走去,但是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此时的窗上因为水雾的蔓延,有点水汽,上面映着厌生的影子,她身材匀称,肌肤有点发红,可能是水的温度有点高的原因吧!
厌生偏着头,倚着壁边,慢慢的洗着头发,其中有一点碎发沾到了水,粘在了她的肩膀上。
热水打在她的身上,将发丝从她的肩上冲刷了下来。
上面是一朵枫茄花,厌生突兀的笑了,她捏了捏脖颈,冷酷的闭上眼睛,此时正值黄昏,落日余晖倒影在厌生的身上。
就这样,厌生泡到了晚上,只知道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起身,往床榻边走,路过的时候,顺便拿起一件外袍嗒在身上,她赤着脚走在地上,走着走着,眉头微蹙,轻缓的蹲了下来,袍子一滑,顺势露出她的小腿。
厌生将手放在腿边,观察了下旁边,迅速的起来,眼睛淡淡的落在她梳妆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盘葡萄,其中一颗葡萄上,印着唇瓣印。
视线一转,床榻边有一处衣角,厌生眸色微敛,淡定往前走,睫毛微颤,张舔舔的身影突然出现,自从看穿南宫倾的伪装,厌生天天觉得脊背发凉,一刻都不敢放松,她一手打在张舔舔的后颈上,却没有掌握好力度,张舔舔也是吃了哑巴亏,那声惨叫连喉咙都没出来,便倒下来了。
本想着洗完澡,看看风景也是不错的,可现在,那还有心情,冷嗤一声,浅淡的绕开了张舔舔,俯身躺在床上,眼睛一聚焦,南宫倾的头发打在她的脸颊,她挪了挪身体,可南宫倾好像和她作对,他又往前了一步,循环往复,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