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算知道哥哥发火时有多么可怕,可如今羽瑜却来问我他的爱好,她说,厌生呀?你看,我和离生常年不在宫中,却也为了七闺与外敌对抗,可我竟不自知,自己亲哥哥钟爱什么?
你说这……这多么的荒唐。
我只能笑笑应付,哥哥……钟爱……什么?这个,我的想象力告诉我,他爱石桌吧!
每次看他的时候,他都是靠在他寝宫旁的石桌上睡着了,扣在他头上的是一堆堆的折子,之所以我这么记忆犹新,是因为有一次我偷偷的动了那石桌上的折子,嘿嘿!却被他骂的很惨呀!
对,他爱石桌,我曾对羽瑜说过,可过了这么久,甚至我自己都忘了,不曾记得,可能从小习武的羽瑜,真的大脑构造与正常人不一样……
真的扛着一个“崭新”的石头做的桌子,送到了哥哥的寝宫。
当时,怜儿就是捂着肚子笑着回来和我说的,那时,我还坐着想南宫倾,什么时候才能在见他,有什么办法让他见我,父亲也许诺过他,只有他能治好我的病,便答应他的任何要求……
怜儿哭笑不得的叙述,大体是小瑜儿公主送给哥哥的大礼,实在太过于“匪夷所思”吧!
我拍了拍怜儿的脑袋,严肃认真般的开口,真没礼貌!忘了哥哥怎么收拾你了!
她却给我耍滑头充楞,那还不是公主你干的好事,“好事”这两个字她咬的很重。
我咬牙切齿的看着她,大笑一声,说,我看你是皮痒了呀……
然后,她就追着我跑,一直跑,一直跑。迎来的是哥哥,一个不小心就撞个满怀。
于是乎,我就起哄说,哟哟哟!又搞什么暧昧哦哦!
怜儿就低着头,我知道她是不好意思,就调戏般的说,咳咳……咳咳,我说你俩还不放手?
我这一声,哥哥连忙放了手,怜儿支支吾吾的开口,她说,殿下……殿下……你怎么来了。
他却答非所问,他说,厌生我看你是又犯神经病了,我是不是可以叫南宫倾来给你治治……
我走到哥哥的面前,假装哭状,那你快叫南宫倾来呀……快……快
他用指头点了点我的头,坐了下来,还撇了我一眼,“你告诉我,石桌的事?是不是又是你搞得的……”
“你说那件事呀!”
是我告诉的,我说,“难道不是吗?”于是,我开始滔滔不绝的诉说我的难处,我也是不想她无获而归呀?然后,我便看着哥哥的眼睛,希望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