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老仆这就去。”
片刻后,坞堡里,马府官家纠集了二十余壮丁,各执兵器就朝高家奔去。
马长庆却在屋内奋笔疾书,将高驷强抢天子秀女,依仗楚国公嚣张跋扈等罪行累累,又列举了诸多莫须有的不法罪证,盖上了侯官印记,密遣心腹送出。这才得意道:“自古以来功高震主的大将多横死,我就不信楚国能例外?”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了厮杀声和惨叫,还有官家慌张的哭喊:“老爷,老爷,不好了,快逃!”
“哼,何事慌张?”马长庆起身向门外走去。
噗嗤一杆短矛贯穿了马府官家,这老仆在地上,血流满地,犹自格格挣扎,断断续续说着:“老爷,快,,逃,,,,。”
前院大门被暴烈的撞开,史大奈和高开道各执短矛和缳首刀闯入。
高驷从后面走了进来,冷冷一笑,说:“不必逃了。你就是马长庆?”长剑指着对方,说着:“可有遗言?”
马长庆硬着头皮,服软的说“误会,都是误会。高,高郎君,我儿被你杀了,某这当爹的自然要派人去问个清楚。并无他意,并无他意。”
又接着低头说着:“我儿子之死罪有应得,天幸徐小娘子平安无事。还请高郎君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饶了我一家老小把。”
“我,我给你磕头了。”马长庆跪倒在地,连连叩头,痛哭流涕,不一会把额头都碰的鲜血之流。
“好了!”高驷把剑收回,看着对方的惨状,再下不去杀手。
毕竟当时杀掉马家少爷是盛怒下的冲动。自己有错在先,又带人杀上门来除根,这还是人吗?
“是你害了我儿。你们这该死贱奴,还吾儿命来!”马夫人不知从哪里抄起个木棒冲过来。
高开道见状冷笑说:“老乞婆找死!想见你儿子,爷爷送你一程。”缳首刀扬起就砍。
他本是暴戾之徒,何惜刀下人命。
“住手!”高驷怒喝上前,长剑横击拦下了那凶猛的一刀,被震得气血翻涌。他恻隐之心既生,后世和平年代的理念占了上风,不愿再多造杀戮。
马夫人那一棒没了阻拦立时砸到高驷头上,打得他眼冒金星一阵眩晕。
“饶命,饶命,老爷饶命!”马长庆不顾伤痛,爬起来拉开自家夫人,继续求饶。
高驷挨了一棒并无大碍,他咬牙退后,就要带人离开。
“精彩,精彩,实在精彩。”伴着啪啪啪的掌声,红拂女背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