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出一点,沾湿了胸前的一副。
但是那双手的指向很明确,她不停地指着大门,意思是想让这两个不速之客立马出去。
方露白看着那双手,和她的皮肤一样,那双手也皱巴巴地,但是上面没有一点茧子。虽然因为年龄的原因,那双手不复从前的细腻饱满,但也不难看出,这双手被保护的很好。
准确来说,是整个人都被照顾的很好。
因为从老人刚才说话可以看出,如果不是装傻,那老人的沟通交流还有生活自理方面都有问题,但是她衣着整洁干净,甚至连玄关的角落里都没有灰尘,可见是每天都有打扫。
可是之前严伟说,这户人家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面前的这位老人,还有一个,就是她的儿子,那个姓林的年轻男子。
之前说那个男人在案发第二天就出去了,可是方露白扫了眼房间,发现实际情况和得来的消息有些出入啊。
这样想着,方露白对着老人鞠了个躬,随后声音有些大地说道:“今天来的时候有些唐突,还请您谅解。”说完就拉着没搞清楚状况的时安退了出来。
一直到小区里,方露白才松开抓住时安的手。
“队长,你这一下把我弄懵了。”一边揉着自己通红的手腕,时安一边抱怨道。
看见时安被自己捏红的手腕,方露白的眼里有些自责,略带歉意地开口:“弄疼你了?”说着又捧起时安的手认真揉起来。
没想到随口的一句抱怨居然被当了真,时安有些不自在地抽开手:“也没有啊,队长你知道的,我就是喜欢说说而已。”说完也不追问之前的问题,径直朝车子走去。
看着女孩略显僵直的背影,方露白无奈的摇摇头,随后快步走上去。
车子开在路上,时安破天荒地没有说话。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时安侧着脸,目光却是不是瞟到专心开车的男人,心下有些苦恼。
好像自从她住院开始,面对自家队长总是会有些奇怪的感觉冒出来。
男人温和地神情、包容的态度、小心细致的举动……一个又一个,在时安那些辗转难眠的夜里变成一颗神奇的种子,埋在了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角落,发出一颗幼小稚嫩的苗儿,让人再也无法忽视。
时安在这边心神混乱,方露白却依旧在思考案情的发展。
这次的纵火案就像带了一个时钟一般,每时每刻都在提醒方露白,要尽快破案。
昨天,上头来电话,希望方露白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