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夫人听了这话,才觉得事情有些蹊跷,顾清婉是什么性子,她可是十分了解的,而且平日里她去了何处,她也一清二楚,怎么可能接触过什么戏子呢?
于是更加相信是这个莫名其妙的戏子在撒谎,于是道:“快说,是谁指使你的?竟然敢栽赃陷害,你是什么身份,竟想攀诬镇远侯的大小姐,皇上亲封的昭阳郡主,不要命了吗?”
大夫人也跟着训斥道:“真是个没脸没皮的贱人,母亲,这样的祸害可不能留!”
陆氏一见情况不对,立马打起了圆场,道:“老夫人莫要激动,事情还未弄清楚,说不定另有隐情呢!”
顾清婉也附和道:“二婶说的有道理,不过……也不能只听这么个人的一面之词,戏班子里那么多人,我倒不相信,郑珏与人有私,会没人知道。有句话说的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顾清婉说这话的时候,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陆氏,让她心里跟着咯噔一下,仿佛什么都被顾清婉洞穿了一般。
顾老夫人也赞同地点点头,这件事绝对不能牵扯到顾清婉,否则顾家的名声就该彻底毁了,她在乎的不是顾清婉,而是镇远侯府的名誉和自己的脸面。有一个和戏子私通的孙女,镇远侯府还不要成为大周最大的笑柄吗?
于是斩钉截铁地道:“将外面的人分批带进来,一个一个地问过,我不信找不出事情的真相!”
那双喜班的班主只能硬着头皮将人一个个带进来,顾老夫人一一问过之后,大多数人都表示自己并不知道内情,因为平日里郑珏兄弟都不太与众人接触,孤僻得狠。
直到戏班子另一个旦角,段月楼出现,顾老夫人依旧问了他同样的问题:“你是否知道郑珏和人私通?”
段月楼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郑珏的弟弟,郑芳。便点头道:“说起来这件事,小的也是无意间发现的,那还是去年的事情,双喜班在兰亭坊里搭台,郑珏一场戏过后,他就卸妆休息了,我却不小心看到一个年纪不大穿着打扮都十分贵气的小姐来找他,两人十分亲密的样子,我便起了疑心,后来有好几次都撞见了他们私会!”
陆氏看着段月楼,然后带着一丝引导的意味问道:“那你可知道那小姐是谁?现在让你见了,可还能认出来?”
段月楼微微蹙眉,仔细想了想,道:“样子倒是认识,只是却不知她是哪家的小姐!”
陆氏看了一下一直坐在旁边的顾清婉,然后道:“这里现在有两位小姐,你仔细看看,有没有你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