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掉转战阵,却见身后大队人马从暗夜中杀来。却是马岱追皇帝而不得,心忧马超安危,便去而复返,正遇到臧霸反叛。
臧霸前后遇敌,再无逃生之路,只好勉力迎战,不过半刻钟,便已被马超、马岱前后夹击,兵将死伤殆尽,马超气他反叛,迎身一枪便将他刺死在乱军之中。
战后清点人马,数万大军,此时竟只剩不过万余人,不由呕血而泣,道:“怪我不听贤弟劝告,此时失了皇帝,又自损兵折将,这天下可还有立足之地?”
马岱劝解道:“兄长莫急,我军虽有损伤,但根本尚在,还有庞德据守长安,诸事还大有可为,不如前往长安,再做打算。”
到此地步,马超实力大损,再无与韩遂、于禁周旋之力,便领着大军,连夜拔营,径往长安而去。
再说张辽护卫皇帝车驾,一路颠沛流离,到达池绳时已然天色大亮,再往西便是弘农、函谷关,又进了马超大本营所在,又听斥候急报:“于禁大军数万人在身后急追而来,已不过五里!”
张辽叹息暗道:“天下之宾,莫非王土。可此时身护圣驾,竟不知往何处去!”
左右权衡,不知何以决断,谓皇帝曰:“我等前有马超旧部庞德据守长安,后有韩遂、于禁追于身后,往北渡河却是吕布势力所在的安邑,陛下意欲何往?”
皇帝踌躇言道:“何不往南去?”
张辽摇头答道:“往南便是巍巍秦岭,群山连绵不断,人迹绝无,不可前往。”
皇帝沉思片刻,咬牙道:“那边去往安邑,吕布虽然专权,却常能善待朕,若复落入马超、韩遂之手,只恐难保性命。”
张辽见皇帝有了决断,便令大军从池绳扎筏而过,自护皇帝、皇后乘船过河。
于禁一路策马急追,待到池绳渡口时,正见到皇帝车驾尚在岸边,而一众人等却已经渡河而过,正在河岸一侧观望。于禁见皇帝身影就在近前,只有一河相隔,如何能够甘心?
便令兵将砍树扎筏,便要过河捉拿,这时却见一队兵马数万人,旌旗纷纷,人马黑甲裹身,兵阵威势远胜自己许多。自对岸而来,将皇帝军马拥裹在其中。
一将从阵中驰出,临到岸边,高呼道:“我乃徐晃,奉安邑侯之命,前来迎候圣驾,尔等犯上作乱,安敢过河否?”
于禁见事不可为,满怀遗憾的领着大军撤回了洛阳。
待于禁退走,徐晃这才前去觐见皇帝,来到皇帝近前,见皇帝、皇后被一众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