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数箭,全身鲜血直流,犹自咬牙挺直身躯,左右斩杀。
徐晃高喝道:“已五十步!”
成廉这才又杀翻数人,夺路奔逃而来。
身后甲兵紧追不舍,众人也不敢停留,穿过永宁县城北门,亡命奔逃。
深夜时分,众人方到洛阳南门,叫开城门。城门守将乃是张辽亲卫出身,自任认得吕布,不敢迟疑,开门放了众人进城。
就近找了医馆,砸开门户,医者不敢多说,为成廉与一众受伤亲兵做了包扎治疗。
成廉身中数箭,幸亏甲胄护身,弓箭入体未深,没有伤及脏器,只是失血过多,陷入昏迷之中。
吕布凝视取出箭头,镀金其表,雕龙其上,甚是熟识!
严秀丽今日只觉得莫名的心惊肉跳,总有一口闷气,堵在心头,郁郁难平,只有定定的看着熟睡的吕如意,看她神似夫君的眉眼,方觉稍稍心安。
出神良久,隐有倦意袭来,忽听前院喧哗之声骤起,忙叫了左右女仕随行,前往前院探看。如今夫君出征在外,偌大的安邑侯府,自需要她一手操持。如此深夜喧哗,必有大事发生。
行至前院,只见卫兵上下奔走,四下灯火如昼。
日思夜想的夫君正端坐正堂,与父亲严松说话,如今父亲搬入侯府同住,倒也方便了许多。
远远看着夫君遍身都是血迹,战甲多处破损,尤其一片血迹正中眉心,看上去分外骇人。
虽然人在眼前,看上去安然无恙,却还是不由的内心绞痛,泪如泉涌。
再顾不得威仪,轻拭眼角,行至堂中,问安父亲问安君侯。
严松见女儿前来,便起身道:“奉先不必忧虑,此时蹊跷,待明日我们再与众人讨论,今日便歇了吧。”
又对女儿说道:“你夫君鞍马劳动,你且仔细照料。”
说罢,便招呼一旁的徐晃等人离去。
严秀丽答应着,送了父亲去往别院休息。
回来见夫君犹自端坐出神,行至身前坐定,看他满面血迹,不觉又是心痛,道:“你可受了伤?”
吕布见她神情凄苦,安慰道:“并没有,你的夫君英雄盖世,谁人能伤?”
严秀丽却更是伤心,取了丝绢擦拭夫君脸上血迹,犹自流着眼泪。
吕布捉住她的手,道:“这都是别人的血,你且不要近身,我身上煞气太重,待我清洗一番再亲热不迟。”
严秀丽含泪点了头,和夫君回了后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