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秀丽独自坐等夫君归来,却久不见动静,命女仕去前厅打探,才知夫君正与众人在前厅议政。
红烛照影,照亮了孤寂的长夜,烛泪滑落,似乎在诉说着相思的哀愁。
也不知换了几盏,灭了几支,严秀丽横坐榻上,俯身在小几之上,竟幽幽睡了过去。
忽闻身后响动,严秀丽忙起身查看,只见夫君喝得零丁大醉,被一个女人搀扶而来,女人清秀雅致,情致悠扬,不是蔡琰妹妹是谁?
严秀丽见两人亲亲我我,全把自己当成空气,心中一时伤心欲绝,恨他们怎么能如此对待自己。
便要张口叫骂,却如何也发不出声来。
顿时心中了然,依据多年的经验,这一定是在做梦。
强睁开眼,见夫君还未归来,屋内红烛,已经烧尽了大半,撑着沉重的身子,打开房门。
屋外雪下的正大,一尊高大的人影,低着头矗立在院中,任风雪零落身上,身上鲜血横流,流到厚厚的雪地上,发出妖艳而诡异的光。
人影忽然抬头,却正是自己的夫君,严秀丽心如刀割,哭嚎着奔到院中,想要将他抱在怀中,却发现怎么也近不了他的身前。
泪水如泉水涌出,自己只能一边哭一边追着夫君的身影。寒冷的冰雪,浇灌在麻木的身体上,浸透了多少可怜?
忽觉有人从后面抱住了自己,回首望去,正是自己的夫君,头伸过自己肩头,双臂环抱着自己的腰身,一双眼睛,明亮犹如星辰,只照的自己心慌。
严秀丽掉转身形,依偎在夫君怀中,脸上泪痕犹在,哽咽着说:“夫君,我是在做梦吗?”
吕小树揽紧娇妻身躯,为她擦去泪痕,溺爱的道:“傻瓜,只是做梦而已,怎么还把自己弄哭了?”
轻吻朱唇,娇妻终于破涕为笑,如雨后梨花,鲜艳欲滴。
翌日清晨,吕小树踏雪入宫,带着陈琳连夜撰写的奏章,向皇帝提出了自己的计划和想法,皇帝听后大喜,命吕小树全权着手组建新的府衙。
皇帝还未亲政,此事自然还要得到太后的首肯,本以为还要费些时日,谁料皇帝叫他稍等,拿了拟好的圣旨出去,不过盏茶的功夫,便已飞奔而来。将盖有皇帝玉玺和太后印章的圣旨,颁给了吕小树。
吕小树给新的府衙取名秘书处,专门负责皇帝的诏文起草之责,尚书省从此不再有发号施令的权利。
吕小树自任大秘书长,遥领秘书处,任用皇帝亲信宦官赵胡为秘书监,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