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溪来到灵前,千茹起身回头唤道:“门主。”
“千茹小姐,别这么喊我,我们一如既往,不然显得生分。”宋宁溪回了句。
“好。”千茹应了一声说道:“今日会有很多仙门同道来青樱峰吊唁大伯,很多事情还需要宁溪你帮衬打理。”
“我……”宋宁溪犹豫着问道:“二老爷和千索少爷呢?”
“父亲为大伯守夜,刚回去休息,我大哥他……”千茹有种你当真不知道的疑问表情,看着宋宁溪:“嗯……昨夜他受了四十戒尺,现在还起不了床。”
“额”宋宁溪嘴巴嚯起,发出一个声音,然后他走到灵前点了三根香,到夏渊灵柩前,跪下祭拜。
“小人宋宁溪承蒙夏渊门主搭救,又受门主错爱,将青璇剑宗门主之位传于我,宋宁溪在门主灵前起誓,我定不负所托将青璇剑宗发扬光大。”
说罢,他低头叩拜,心中念叨:“夏门主,我不知道血灵丹为什么会融进我体内,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是有心的,俗话说不知者无罪,你别怪我,更不要来索命,我的命不值钱,我死了也弥补不了什么,拜托,拜托。”
宋宁溪叩了三个头,算是给夏渊赔罪,他起身把香插在香炉里。
“千茹,千索少爷没事吧。”
“受了四十戒尺,并无大碍,今早吴哲老爷子去看过了。”
“多谢宋门主关心。”身后传来了千索的声音,宋宁溪千茹回头见夏千索一身素白衣裳,额头带着白条。
夏渊没有子嗣,千索为他戴孝也是应当,夏千索望了望宋宁溪道:“宋门主,我大伯去世,你这锦衣华服在此怕是有些不妥吧。”
“这是青耀师兄为我准备的,千索少爷你知道,我之前是家奴,没几件得体的衣服,前来拜祭夏门主,自然还是要穿得体面些。”
宋宁溪听得出夏千索的话是故意来找茬的,以今日的身份他也不用客气。
“这才一晚不见,你这家奴,口齿居然这么伶俐。”夏千索也没想到,宋宁溪敢和自己争辩。
“哥,别闹了,若让爹知道,你又要受戒尺了。”千茹挡在宋宁溪面前指责着千索。
千索一惊,道:“我说千茹,你和爹是怎么回事啊,老是偏袒外人。”
“他不是外人,你要搞清楚,他是青璇剑宗第十四代门主,这是大伯临终前的遗命,大伯的尸身就躺在这里,你难道要违背大伯的遗命吗?”千茹脸露怒气,她瞪着眼,手指灵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