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伯风走到作为道路标识的多肉植物旁,开始种魂。这事太大,他也顾不得在荒原种魂要额外支付一倍的能量点了。何亚非闲着无事,就蹲在何飞的面前说,打个商量,你把名字改一下,你又不帅,又不能打,怎么能叫何非,我何亚非名字里多了个“亚”字,不是还要低你这个叛徒一头。何飞怕刚巴却不拍何亚非,把头拧向一边不看他。何亚非正想再在他头上拍一记,余光却偏见猪头武夫大汉站了起来正要向他冲撞。何亚非“哎呀”一声站起来转身就跑。绳子太短,那大汉只是跑出了几步就被绳索拉住了,顺带把另一个武夫大汉也扯倒了,脸结结实实地砸在地上,登时昏迷不醒。
覃伯风刚刚将种子种魂成了熟种,还未来得及种下,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身一看,不由怒从心起,站起来转身助跑几步,人腾空一跃,朝着大汉的面门连环脚踢出,大汉中了五记,仰面向后摔到,后脑重重地磕在地上,当即人事不省。绳索一带,把脸埋在土里的大汉也扯得翻了个身,避免了这家伙窒息而亡。
何亚非鼓掌大叫:“大叔好身手。”刚才打斗的时候,他的注意力全在刚巴身上,现在才发觉,身边的两个家伙都很能打。他一颠一颠地走到猪头大汉的跟前,见到那脸更加肿胀,五官都陷到肉里被挤成了小缝。何亚非大笑,这下连他妈妈都认不出来了。
覃伯风没有理他,依旧到了标识处,种下了那粒种子。种子长成一面矮墙,墙上一面镜子。覃伯风接通了杨明泰的视讯,将情况与他大致讲了一下,杨明泰说我这就过来,就收了线。覃伯风随手回笼了矮墙。
刚巴还没回来,杨明泰已经踏着他那只铅笔形状的建木枝一路破空而来,带着宋和班。离地一米时,三人就跳了下来,杨明泰在铅笔上一拍,铅笔立刻开始缩小,缩到正常铅笔大小时,便在杨明泰手中滴溜溜一转,随即不见了踪影。何亚非的好奇心又起,泰哥这是把铅笔藏到哪里去了呢?
杨明泰又另外找了一个贼人,将覃伯风适才问过的话又问了一遍,与何飞所言并无出入,只多了一条信息,昆吾境内还潜伏了不少暗哨,暗哨并不与他们直接联系,有用的情报会藏在离营地十里的一块风蚀石下,营地的人每日都会去风蚀石查探。
杨明泰暗想这些人做事的确十分谨慎,他问情报几日送一回?那人回答说不一定,有时一日就有几封,有时连着十几日都没有情报。
那人说话时,杨明泰一直在用高频意识波在感知,知道他没说假话。这些人都是编外人员,知道的不多,问不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