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石平原上,何亚非一边跑,一边大呼小叫,除了受伤的那几天,他几乎天天做这个游戏,他的体力愈加强盛,精力更加充沛,跑起来还呼呼带阵小风。宋和班跟在后面用扫把丝和香蕉皮轻轻地拂在他的屁股上,何亚非立刻装模作样地捂着屁股往前冲。中年大叔覃伯风也在跑,之前从不参与打人的刚巴紧紧跟在他身后,时不时一棒子打在大叔的屁股上。刚巴拿捏地很有分寸,不算重,但痛总是有的。大叔咬咬牙,为了亚非的厨房秘辛,忍了。
何亚非嚷嚷着:“大叔,要吼起来,吼了才爽快。”
不过一个大叔怎么能像神经病少年那样胡乱嘶吼,太丢面了。覃伯风任凭刚巴抽打自己的屁股,死也不开口。
何亚非又嚷:“大叔,不吼秘辛减半。”
听到秘辛减半,覃伯风怒气就来了,他对着天空“啊……啊……”地长啸,仿佛在怒斥老天对他不公。何亚非开心地大笑,对,大叔就这样,爽了吧?心中的怨气有了发泄口,覃伯风似乎感觉真的爽了一些。有了第一次,人也就放开了,每次刚巴抽打在身上,他也配合着“啊啊啊”,似乎也没有那么痛了。
呼图呼塔圆满地结束了,美中不足的是从未跳过舞的大叔扭胯的姿态实在有些惨不忍睹,但大家就是图个乐子,也没人在意。
完成了呼图呼塔,满身大汗的覃伯风也浑身舒爽,其中一大半的原因是因为马上要听到何亚非的小秘密了。他顾不得擦洗,拉着何亚非要立刻解开谜底。杨明泰也来了,他也好奇着呢。
何亚非这次不再矜持,他本就是个藏不住秘密的人,况且那些东西在别人看来或许是秘辛,而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有趣的经历而已。他坐上方桌,两只脚在桌面下晃荡。
“泰哥,”何亚非的头顶立刻飘出杨明泰的虚影,虚影已经比以前凝实清晰了很多,杨明泰皱眉,覃伯风哑然失笑。“开始我也是按照大叔教的方法做的,在那一团雾气里刻画菜肴,这很简单啊,难的是怎么让种子明白我想要的口感口味,我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脑子都要爆了,它还是不明白,头两次做出来的东西估计狗都不会吃。”
覃伯风点头,烹制菜肴和普通种魂不同,香气和味道,你可以感知,却无法用语言精确表述,甚至用意识都很难直观表达。厨师们都是通过无数次尝试,不断调整表述,才会获得比较接近口味。
“后来,照搬大叔的表述,勉强完成了两道菜,不过,那个药性啥的,我完全不懂,我就给省了。我想啊,齐云大师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