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康眨了眨眼睛,没有错,自己眼前的确是一个皓首苍髯,身穿古着的老者。
虽然这华夏尚武,练武的人士总多,也喜好身着武衫,可都是现代设计下的仿古款罢了,就连那慕容世家的所谓战征袍也是根据人体工程学进行改良的版本罢了。
而眼前的这位老者,身穿的则是古香古色的宽袍大衫,描金边走玉线,暗金的纹路看起来价值匪浅,上绣八卦阴阳鱼,花白的胡须未经梳理的抛洒在胸前,此时此刻正虽微风摇摆。而头上一头浓密的白发则是打理的一丝不苟,挽成一个道髻,发髻处一根乌木的斜插一根乌木的簪子。虽有仙风道骨之势,但仍不失雍容华贵之意。
“这......老人家,这里难道是道观?”
李康环视了一周,见自己正身处一座宽大的宅院当中,足下是青砖墁地,四周围别致的围墙上着青色漆,画阴阳太极图。再加上老者的打扮像极了年老的道长,李康虽然只在浅薄的电视节目和文字中看过真正道士的存在,但仍第一反应就是“道观”二字。
“星主调笑了。”老人家毕恭毕敬的递过一天面巾,让李康擦脸。
李康伸手去接,却发现自己身上脱落了一层浮灰,而层浮灰却是落地生根,竟然长出一棵梧桐树苗来,而树苗却是见风就长,顷刻之间已然是树荫撒地,一阵凉风袭来,树叶随风的摇摆,与之前院中原本的梧桐树交相辉映,真可谓是凛然相对敢相欺,直干凌空未要奇。根到九泉无曲处,世间惟有蛰龙知!
看着参天的大树长成,李康突然觉得有些落寞。
“星主,这世间尘缘机巧事,自有许多道理吧?”老人家说着话,竟一把扯住了李康的袍袖,李康这才发觉自己早已不是之前的打扮,身披着的竟然是湖蓝色与正红色相间的锦缎衣袍,头顶带珠冠冕旒,垂着夜明流珠。脚下踩得是上等的靴子,而非之前的双星牌球鞋。
他只觉得一丝鸿光在脑子中央闪过,许多记忆飞速的在他脑海里面略过,一件件,一桩桩,紧锣密鼓般的敲打着他的脑壳,李康抵挡不过,只觉得眼前一黑,一阵眩晕感袭来,昏昏沉沉之中似醒非醒之间,忽然觉得耳旁边聒噪的很,抬眼皮向前望去,整个人都打了一个大大的激灵。
他发觉自己正跪于一座香案之前,而香案之后,摆的是一座神仙雕像,李康凝神仔细看来,见那尊神像身披湖蓝色与正红色相间的锦缎衣袍,头顶带珠冠冕旒,垂着夜明流珠,而眼睛此时此刻却紧盯着李康,李康只觉得一股浩然正气袭来,抬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