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应该要保护妻儿。”
李玉梅听着高朗的话,面上的怒气消失了一些,望着他的目光中透露着犀利和心疼:“怕就怕,你违背母亲,结果保护的是别人的孩子,是给你戴了绿帽子的妻子!”
高朗凌厉的视线,警告出声:“妈,如果你还要这样继续说,那么……我或许就……”
“或许就不认我这个妈妈?”李玉梅压制的怒气再一次的席卷而来,声音中带着激动:“这些年,我虽然不能说一心一意的为你,但是除了给你父亲报仇之外,我就只想着你,只念着你,完全的没了自我,结果你竟然还要这么说。”
李玉梅强行忍下她心底的受伤,从她的口袋中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高朗:“文静回国并不低调,文墨的出现一下子夺走了很多人的眼球,乍一看……我也以为是你的孩子,可是还好我留了心眼,暗暗的让人采集文墨的毛发或者指甲,结果就是你看见的。”
“要说文静也是下了大功夫的,竟然找到的男人和你也有相似的地方。”
高朗并没有翻开文件,亲子鉴定四个字加上李玉梅说话的语气,结果如何他已经能够预知,面无表情的将文件放在桌上,看向她道:“我相信文静。”
李玉梅不可置信的望着高朗,怀疑她是听错了,摇了摇头,简直不能理解:“你真的是疯了,简直是中了文静的毒!这么明显的证据放在你的面前,你竟然还相信她?”
“阿嚏!”
文静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喷嚏,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好了,摸着耳朵,烫手,不用照镜子,都知道她的耳朵已经红了,看样子,是有人在骂她。
“叮咚……”
门铃声响起,文静懒得移动,就这样躺在院子里晒太阳,也很惬意,只是声音一直持续不断,是以,她还是去开了门,心中开始抱怨,高朗给佣人们放假,指不定又是想要故技重施,折磨她的。
是沈凝语。
一打开门就看见沈凝语,文静眼中的异样一闪而过,很快恢复了平静:“高朗不在。”
“我知道。”沈凝语看了眼文静,直接从她身边走进了屋里,环顾四周:“文墨去哪儿了?”
“高朗不在家,文墨在午睡,而你我似乎也没什么好说的。”文静道。
沈凝语眉头动了动,若有所思的看着文静道:“那可不一定,谁说我们两个人没有什么好说的。”
“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不是每个人都有闲情逸致听你在这儿说你和高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