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墨止颜见秋怀慈连招呼也不打,抬腿就走,一愣,连忙先向清虚上人躬身行礼,略一思忖,还是向厉山也行行礼,向二人告辞,匆匆走出了内殿
清虚上人见秋怀慈与北墨止颜离开,便定定地盯着厉山,眉头紧锁,面笼寒霜,思忖一下,沉声喝道:“厉山,你可知罪!”
厉山一脸惊诧,忐忑地问:“师尊,您何有此问?”
清虚上人唇角一扯,脸色愈寒,冷冷地道:“你为何要陷害阿慈?”
厉山一怔,连忙苦着脸,叫起屈来:“师尊,看您说的,您这是误会徒儿了,阿慈是我的徒儿,我疼他都还来不及,怎么会去害他呢!刚才的事情,徒儿完全是一番好心,徒儿是怕阿慈年少冲动,耳闭目盲,行差走错,干出什么丧德败行的事情来,如此,毁了天守的清誉不要紧,徒儿只怕他有负师恩,毁了自己一身盖世的修为,给自己,给天守带来不可挽回的损失呀!”
清虚上人哼了一声,道:“是吗?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若真的安着好心,阿慈给那北墨小丫头赐食授艺,都已经满年了,以前我从未听你提及,为何时至今日,你却突然前来告状,向阿慈发难啊?“
厉山目光闪烁,思忖一下,嘿嘿一声,嗫嚅着道:”师尊,以前、以前弟子之、所以没有跟您提及此事,那是因为,弟子认为阿慈作为天守的代掌门,关心一下本门的弟子也是理所应当的,不必大惊小怪,只是,随着阿慈的年龄渐长,渐知人事,而且,对那北墨小丫头也愈发地殷勤上心,弟子害怕他一时冲动,欲令智昏,干出什么错事来,所以,才会贸然前来,向您禀明一切的!“说罢,微低下头,不敢去看清虚上人,心中忐忑不已。
清虚上人呵呵一声,一脸的不屑,逼视着厉山,缓缓地道:”厉山,你巧舌如簧,倒也能自圆其说,可惜,我又没有眼瞎,难道会看不透你的真心吗?“
厉山在清虚上人凌厉的目光的压迫之下,心生怯意,暗自胆寒,不由屈膝一跪。趴伏在地,颤抖着叫道:”师尊,请您相信徒儿,徒儿一片赤诚,可昭日月,句句都是肺腑之言,绝无半点欺瞒!“说罢,身子颤抖,额角冒汗。
清虚上人见厉山狡辩顽固,毫无悔改之心,不由失望之极,他脸有恼意,怒道:”孽子,看来不给你吃点苦头,你是不知何为良心,何为廉耻了!“说罢,霍然起身,身子一闪,人便站在了厉山的跟前,他挥手冲着厉山劈头盖脸,就是一掌,出手如电,掌风猎猎。
”不要!“
厉山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