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南仍不死心，他继续问，“夏歧墨怎么训你的？”
“他说他没有桃花。”
“什么意思？”商南不明白。
丁宁放下手里的茶杯关了水龙头，侧过身看向商南，这个商助理看上去二十来岁，略有些削瘦的脸上透着一股聪明劲儿，这样一个人精居然没有听懂她说的话。
是她讲的太难懂还是他故意装傻？
“商助理，你是怎么断定刚才那位叶小姐想追求你们老大夏歧墨？”
“这不需要断定，叶诘喜欢我们老大整橦写字楼都知道。”
“那你们老大明确告诉过你，他不喜欢叶小姐的追求？”
“这倒没明说。”
丁宁再次耸耸肩，还配了一个轻哼的表情。
商南看着她，“你这是什么表情？”
“……”丁宁打开了水龙头，继续自己清洗大业。
“喂，小宁表妹，你什么意思？”商南拉她。
丁宁一边洗杯子一边回答，“我猜你们老大很享受被人喜欢的感觉，这叫自恋癖，帅哥通病。”
丁宁上学时就遇到过这种人，认为自己魅力了得，四处撩拨却又摆出一副生人勿扰的模样，静观飞蛾扑火。
丁宁平生最讨厌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