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许你搬。”
穆北廷也黑了脸。
他目光阴沉沉的,带着周身的威压。
言辞有点害怕,但依旧梗着脖子斗争:“你管不着我,我就是要搬。”
穆北廷剑眉一挑,薄唇勾起一丝危险的弧度,阴冷地威胁:“你敢搬,我就敲断你的腿。”
语气特别生硬,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言辞听傻了:“……”
她还想反抗几下,但是看着阴恻恻的穆北廷,终究没有那个熊胆。
然而就这么认怂了,她心里又分外不甘心。
言辞伸手指着穆北廷,心里的悲愤怎么都压下下去,气的手指都颤抖起来,“你……你不仅害我脑袋开了花,你还要敲断我的腿?”
她吭哧半天,才委委屈屈地抱怨出声。
声音里都带了三分哭腔,听起来凄凉无比,又无比凄凉。
简直是天下第一惨案无疑了。
这哭诉听得穆北廷心里方才还熊熊燃烧的怒火,一夕之间就化成了温柔乡。
他无奈地扶额,暗悔自己跟一个被凿坏了脑袋的小丫头较什么真。
看看现在把人气的,万一气坏了身体,损失的还不是自己。
穆北廷握住指着自己的小手,包裹住不让她挣扎,把人紧紧搂在怀里,叹息:“住在我家不开心吗?”
言辞见他恢复了原先的柔情,便也安静下来,“没有。”
“我对你不好吗?”
“还……还好。”言辞的脸开始红了。
穆北廷循循善诱地继续:“既然我对你这么好,你住在我家也很开心,为什么还要搬走?”
吃软不吃硬的言辞彻底不吭声了。
她埋在穆北廷的怀里,大脑也好像被对方牵制一般,顿时觉得,住在穆家也挺好的。
穆北廷见她这样的反应,满意地勾了勾嘴角,“不要搬了,阿辞,我想天天都能看到你。”
他的声音低沉又温柔,每句话,都能敲进她的心底里。
言辞被眼前的美色所误,她咽了咽口水,说道:“那好……好吧。”
穆北廷见达成目的,眼神都惬意起来,他放开怀里的小人,拉着她继续回办公室。
就在这时,言辞的手机响了。
铃声敲醒了言辞发蒙的大脑,她立时就清醒过来,隐隐有些唾弃自己刚才不争气的表现。
从包包里翻出手机,是言凤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