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孽逐渐失去耐性，停下亲吻荼莲，直接问他：“在哪儿？”
此时荼莲脑子里一片浆糊，晕晕乎乎地找不着北：“什么在哪儿？”
沈孽的气息略显急促不稳，他凑近荼莲的耳边，掀唇吐出极其诱惑的一句话：“你和雄性交配的地方。”
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不见往常的冷淡，灼热的气息喷薄在荼莲的脖颈上，为他胜雪的肌肤轻染几分红晕。
兽人大陆很早之前就有同性兽人结为伴侣，从未出现哪个领导者反对同性兽人结为伴侣的情况。
他们也不反对一夫多妻或是一妻多夫，更有同性兽人结为伴侣后，主导家庭的一方再娶异性兽人，完全不存在后代繁衍问题。
如今，大街上随处可见同性兽人伴侣，但凡有点儿常识的兽人都知道同性兽人间该怎么交配。
然鹅……
听见“交配”两个字，荼莲的脸瞬间爆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埋在沈孽的胸口，小声说：“我不知道，阿姐没跟我讲过。”
话音未落，沈孽单手扣住荼莲的下颚，强迫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装疯卖傻，你给我适可而止。”
沈孽眼中暗含浓浓地警告意味，与他对视的那一瞬，荼莲浑身狠狠打了个哆嗦，对他怕得说话都开始结巴了：“我，我想想！”
他缩着脖子，紧提起一颗心努力想和雄性交配的地方是哪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
“我想起了！阿姐说鲛人的尾巴变成腿，就能和伴侣交配了。”
沈孽的视线往下移。
“可……”荼莲话峰一转，沈孽下移的视线抬眼又回到他脸上：“可什么？”
简单三个字，每个字字音，无不透露着危险的讯息。
荼莲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开口：“可我们鲛人的尾巴，得成年后才能变成腿，我离成年，还差一岁。”
“……”沈孽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低咒一句：“操！”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时候告诉他弦断了？
眸色寸寸暗下，沈孽放开荼莲转头上岸，穿好衣衫，就岸边坐下，打坐平息体内翻腾的欲火，然后冷着一张脸离去，从始至终没再多看荼莲一眼。
感知沈孽跨出无垢台大门门槛，荼莲眨眼，神色变化于瞬息之间，又变回那只生有七窍玲珑心的通魔血莲。
指尖抚过红肿的唇瓣，狭长的狐狸眼弯弯，笑意阑珊。
鸿蒙珠显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