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什么时候知道的?”我心中无端泄气,故作哀叹后,又凑近轻声问道。
“见其第一眼,我便看出此人不甘屈于人下,异心颇重,便想此一计,既能与你多些独处时光,又可引蛇出洞。”他双臂不安分的环过我的腰肢,又蔫蔫言之道,“既然说是带你出来散心,又怎可因为前朝之事开始便坏此兴致。”
“你是故意的!”我方才恍然大悟,指着他道。
“我是故意的,诏之暗卫发现酒中有毒,早已于前菜之中放了解药,并以暗哨通知,十面埋伏,就是要让他自投罗网,人算不如天算,那白衣之人自以为帮了我,其实却是助尚国谏卿破了我精心设下的局!”事已至此,他亦只能无奈摇头,四目相交,皆觉不甘,却又都无可奈何。
“你不觉那白衣之人来得蹊跷吗?他竟知你的身份!”我心中不知何故,总起担忧之情言道。
“当然,未知目的是何之人最为深不可测。”提起此人,他神色亦忽现些许琢磨之意。
我便只是看着他的神情,心中亦明白那白衣之人来历等等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