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和阿毛长的关系终止来源于一个香囊。
此时此刻,他正站在我的身后看着我的一举一动,从我进门的一瞬间他就已经躲在门后看着我,只是我专注于寻找一些东西,等到我翻找到最里面的东西的时候,阿毛长渐渐向我靠近。
“小姐,你猜疑我?”阿毛长反而一点也不意外我的出现,反而我的出现正解答了他的疑惑。
“你多虑了。”我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心里按捺住无数奔腾的骏马。
“你不用解释了,从你进门那一瞬间我就看到你的一举一动了,你在翻我的东西。”阿毛长淡定自若地看向我。
“是,我就是在翻你的东西,现在我找你的东西需要征求你的意见吗?”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后悔莫及,这句话已经代表着阿毛长在我心中的地位。
“是的,主子进入伺人的房间是不需要征求意见,现在我可以把灯开给你看,你要找什么东西现在可以继续找,不必偷偷摸摸。”阿毛长看似从不发火的一个人,这次竟用自己的家乡口吻在一旁若无旁人地对墙辱骂。
我看着阿毛长的背影,那昏暗的鹅黄色暖灯就这样打在他的肩膀上,他的衣服瞬间被染成了橘黄色,他一只手叉在腰上,另一只手贴在墙壁,额头紧紧地贴在墙壁上,似乎在为我的不信任深深地感到被辜负。
“如果你不找的话,那就请西宁小姐离开吧,阿毛长上来拿点东西就要下去了。”他带着呜咽的语气。
我试着从地上站起来,一只手用力撑住床边,,试着靠着床边的力气站起来,在我抓住床边的时候,一个信封的尖角在床边露出来,我转过头看向阿毛长,我假装用力过度,不小心摔在了床上,我把身子贴在床上,把信封塞进衣服里面,然后大喊一声。
“哎唷。”
“小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只是蹲久了,有点支撑无力。”阿毛长搀扶着我,我假意露出酸痛的表情。
“我送你下二楼吧。”
“不必了。”
“现在都这么生疏了吗?”阿毛长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竟让我心生寒颤,他的看着我的眼神竟让我感觉到他的非分之想。
阿毛长把我拉近,直到我摔在他的怀里,他额头几乎贴在我的额头上,一只手搂着我的腰。
“告诉我,你到底在怀疑什么?”
“我对你的好,难道就不比七君吗?”
我们靠的很近,几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