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总让你休息不好。你原来常在说家里的事,但现在少多了。有一次你说,‘这里太绿了。’”秦牧温和地笑着,期待着——贝拉能看出来——这不致于太过冒犯她。
“没有别的了?”贝拉诘问道。
秦牧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你确实说过我的名字。”他坦白道。
贝拉挫败地叹息着:“经常?”
“更确切些,你的‘经常’是指多频繁?”
“哦不!”贝拉垂下头。
秦牧把女孩拉到他的胸前,动作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自然。
“别难为情,”他在贝拉的耳畔低语着:“如果我能做梦,那一定都是关于你的梦。而且我也不会为此感到羞愧的。”
然后他们都听到了轮胎行走在砖砌的车道上的生气,看见了车灯从前窗里照进来,穿过前厅落到他们身上。
贝拉僵在了他的怀里。
“你父亲应该知道我在这里吗?”秦牧问道。
“我不能肯定……”贝拉试图迅速地思考这件事。
“那么下次吧……”
然后她又是独自一人了。
“爱德华!”女孩嘘声唤道。
秦牧发出一声幽灵般的轻笑,然后不动声色,隐没在暗处。
贝拉的父亲正在用钥匙开门。
“贝拉?”他喊道。这样的问话之前曾经让女孩困扰过,不然还能有谁呢?
“在这里。”贝拉希望他,没听出她的声音里竭斯底里的味道。
当查理走进来的时候,贝拉从微波炉里抓出自己的晚餐,坐到了桌子旁。在和秦牧度过了一整天以后,查理的脚步声听起来格外嘈杂。
“能给我也弄一点宽面条吗?我太累了。”查理站着把靴子脱下来,一只手抓住秦牧刚才坐的那张椅子,以保持平衡。
贝拉拿着盘子,一边给他弄晚餐,一边狼吞虎咽地把自己的面条吃完。她粉嫩的舌头被烫到了。当查理的面条在加热的时候,贝拉倒了两杯牛奶,然后大口大口地喝着她那杯,好让那团火焰冷却下来。
当她把杯子放下来的时候,才注意到杯里的牛奶在抖动,然后意识到自己的手正在颤抖。贝拉看了过去,查理坐在那张椅子里,他和之前坐在那里的男人之间的对比,很是滑稽。
“谢谢。”当贝拉把食物放到桌子上的时候,查理说道。
“你今天过得怎么样?”贝拉问道。这话说得太仓促了,她迫不及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