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听到巡逻车开走的声音时,她只等了几秒钟,便迫不及待地跑过去向窗外偷看。
那辆银色的车已经在那里了,就在车道上查理的位置那儿等着。贝拉跳着下了楼,奔出前门,想知道这样不同寻常的例行公事般的日子能够持续多久。她永远都不想让它结束。
秦牧在车里等着,当我关上门,锁上那个该死的门锁的时候,他似乎没在看她。贝拉走向车子,在开门上车前,羞涩地停住了。他微笑着,很放松——还有,像往常一样,完美和出色得到了折磨人的地步。
“早上好。”秦牧的声音如丝绸一样柔软:“今天感觉怎么样?”他的目光在女孩的脸上徘徊着,仿佛他的提问比起单纯的礼节有着更深的意味。
“很好,谢谢。”当和他在一起时,她总是很好——甚至比很好,更好,说不出来的好。
秦牧的目光落在了我眼睛底下的黑眼圈上:“你看上去很疲倦。”
“我睡不着。”女孩坦白交代,下意识地把头发拨到肩后,作为某种程度上的掩饰。
“我也是。”他揶揄着,发动了引擎。她开始习惯这种安静的嗡嗡声了。女孩敢肯定,无论何时她再去开她那辆卡车,它的轰鸣声都会吓着邻居家小孩子的。
秦牧大笑起来:“我猜想是,我估计我只比你多睡了一点点。”
“我敢打赌你确实如此。”
“那么,你昨晚做了什么?”贝拉问道。
秦牧轻笑起来:“你没机会了。今天可是我提问的日子。”
“哦,没错。你想知道什么?”贝拉的额头皱了起来。她想象不出自己有什么能引起他的兴趣。
“你最喜欢的颜色是?”他问道,表情很认真。
贝拉转了转眼睛:“每天都不一样。”
“你今天最喜欢的颜色是?”他依然郑重其事地问道。
“大概是棕色。”她向来根据自己的心情来穿衣服。
……
校园生活,永远是那般简单,如果不是那空气中无处不在的青春荷尔蒙的味道,那些青春年华里,书山题海里的挣扎、球场上拼搏的汗水,或许更显得凌云壮志些。
周末的西雅图旅行,如期而至。
这趟旅程并没有贝拉所畏惧的那样艰难。一路上几乎非常平坦,秦牧为她把潮湿的蕨类植物和密布的苔藓拨到一边。
当穿过了倒下的树木或巨石时,秦牧会帮助她,用手肘把女孩举起来,然后趁她还神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