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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纳和史登同时笑了起来。
毕竟这也算是只有研究人士才能听得懂的冷笑话了。
旁边的贝蒂看着笑得跟二百五一样的两个二傻子直接打断朝着史登博士说道:“博士,我听说你已经研制出能够治愈布鲁斯的解药了?”
“……对对。”史登先是一愣随即点着大脑袋便招呼着众人往实验室内部走去边说道:“老实说,能研究出解药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初期的一些实验只能短暂的压制那些伽玛细胞,做不到完全而永久的治愈。”
“那……”
“在开始的时候,如果多注射解药的话,毒性也会随之提高,反之如果解药少量的话,那么只会短暂压制,所以,必须要在其中找到一个平衡点。”
“找出来了?”
引导者众人走到实验室内部的史登回头说道:“说没有也不能算,但说找出来也不是。”
贝蒂听着这有很是烧脑的话问道:“那究竟是找出来了还是没有?”
史登笑了笑随即看向班纳说道:“我需要再抽几管血用我这里的仪器准确的测算出所需要解药的含量。”
班纳想都不想直接撸起了自己袖子露出大胳膊说道:“当然,需要多少尽管抽。”
事关自己的小班纳能否重新活跃。
别说是区区几管血了。
只要保证自己不会失血过多就好。
贝蒂有心阻拦但看着已经和绿大头有说有笑朝着那边走去的男友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半个小时后。
去掉棉球放下袖子的班纳朝着取走自己大约三百毫升血液的绿头博士关心的问道:“博士,你确定这么点够了吗?”
“当然,需要不出意外的话,明天这个时候我就可以测算出大概需要多少解药了。”
“那太好了。”
班纳很是兴奋。
甚至在走出实验室大楼之后亦是难以掩饰自己喜悦的表情。
正走在后面一直低着头感觉着那里不对劲的黛比突然抬头叫住了班纳。
“布鲁斯?”
“黛比。”
“你和这位史登博士见过面?”
“……我们都是通过邮件来交流的。”
“有没有见过面。”
“……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