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皇看李太史将清清宁请回,知道他必有要事,便同意了,说:“问吧。”
“常侍,那贼人偷了魏国国书,是也不是?”
“是。特使呈上国书,陛下御阅后,交洒家保管,这大家都知道,刚才那贼人偷了国书,大家都看到了。”
“常侍,再仔细找找,说不定是那贼人故弄玄虚。”李太史说。
“太史,本宫刚才看到了,那贼人很快,他是从常侍怀中取走了东西。”武贵妃说。
“娘娘看到他取走了东西?”李太史扬眉。
“确实。虽然他动作快,但本宫还是看到了。”武妃说。
“或许,他掏到的不是国书,而是其它。”
“大家分明看到了,那上面有官印,不是国书还能是什么。”
“大家看到的是这个吧。”李太史扬手,手中多了块帛书。
“是这个,这个官印位置就在那儿。”林妃说。
“是。”武妃扬眉,她眼中有狐疑。
“陛下,您看呐?”
“跟刚才朕看到的没有什么不同。”
“各位,刚才大家都是匆匆一撇,现在也是。但这个并非魏国国书。”李太史说着,将诏令呈上。
“这是朕的诏令。”陈皇一把将帛书揉在手中。
“既然这个是陛下诏令。常侍,国书应该还在,怎么就说没有了。陛下,能否让臣替常侍仔细看一看。”
他这么说,摆明是要搜身。
“陛下,老奴冤枉。”
“你怨什么?我只是帮陛下找到国书。”李太史冷笑。
“准。”陈皇咬牙说。
“请吧。”李太史对在旁发抖的常侍说。
“不劳太史,老奴再仔细看看。”
常侍说着,开始自己宽衣解带。
“这成何体统。”武妃令人拉起屏障。
“二位娘娘回避。”李太史让人在二位娘娘面前拉起屏障。
常侍身上只剩下亵裤时,一卷帛书落下,李太史捡起,展开,飞扫后,卷起呈上:“陛下老臣检查过了,安全,请御阅,是否就是魏国国书。”
魏皇接过,看后说:“是。”
“就是说,这个阉人与那贼人勾结,自导自演了这一出,老臣不明白,为什么要导演这一出。”
“太史,刚才你说没找到那贼人,如何得到的那诏令?”武妃问。
“正如娘娘能看到那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