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二子看了一眼欧阳故思后,便消失在了界河岸边。
此墓事关重大,他们必须赶回帝城,将此事亲自禀告老祖。
而且他们伤势过重,也必须回欧阳家救冶。
他们也已经做好了接受老祖的处罚,他们看守失责,将林恒置之度外,至今生死未卜,他们俩人有天大的责任。
这时,贾小妍急的满脸通红,汗珠直往下掉,紧紧咬着嘴唇,脸色发白,浑身微微发颤,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三位长老,现在该如何是好?林恒学弟还没有出来?”
谷然眼里掠过一丝担忧,忐忑不安地看着界河,他无法平息自己,只有一阵阵徘徊不定的脚步,涌动出他难以平静的情绪里快要胀满的一团团热热的气流。
他喃喃自语,自责道:“都怪我,要不是我让师弟来,也就不会有今日的事发生,我该如何向师尊请罪,又如何交待啊?”
一霎间,众人的心一下紧缩起来,全身紧张得像一块石头,心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
莫傲天静静地沉思着,眉头紧皱,脸色凝重,时不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怕是凶多吉少了。”
杨辰皱起眉头,心里像遮了一层云雾,心里火烧火燎的,“不行,我得亲自去找!”
说完,他身体爆发出一道绚烂的光芒,化作一道流光潜入了界河内,溅起了大片水花。
严啸则飞往了龙花村,前往了坑洞一探究竟。
四周弥漫着一种无形的紧张,一片愁云很快便笼罩了整个界河岸边。
…
“咳…!”
湖泊深底的某一礁石上,白衣少年静躺在礁石上,他周身被一道散发绚烂光芒的光罩包围,五彩斑斓的光辉映着礁石表面,清辉淌在白衣少年的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映着他一张白净柔嫩的脸。
白衣少年朦朦胧胧的睁开了眼,指缝间的眉头一阵抽动,一种强烈的窒息感紧紧地箍住了他。
突然,白衣少年微厚的嘴唇一上一下地颤动着,只觉喉咙一甜,一口鲜血便从嘴角溢出,整个人的脸色瞬间苍白了下去,惨白的脸就像给抽干了血似的。
他缓缓起身坐立,紧紧咬着嘴唇,脸色发白。
“我怎么还在湖底?”
白衣少年拧紧了眉头,目不转睛地张望着四周,周围漆黑一片,只有自身莫名的彩光照亮礁石周围,勉勉强强有十丈内的视线。
“希望她们三人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