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好。
薛连贵走了,沈莫负来了,身上扛着木材,让她单薄的身子,显得有些吃力。
我急忙的走了上去,帮她放下木材,然后和她说,陈大哥的棺材,不准许任何人插手,这件事情我们两个就够了。
沈莫负点着头,凄美一笑,笑容里更多的是感动。
这一夜,我和沈莫负在院子里,为陈大哥精心的打造了一口棺材,而临近半夜的时候,沈莫负吃惊的望着屋子里的薛连贵,脸上带着震惊。
“别管他,就是发骚!”我说了一句,其实内心也有些紧张,这绝对不是发骚,这怕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沈莫负低着头,没敢再看,而我一直盯着薛连贵,发现他在屋子里,一件件的脱了自己的衣服,扭动着那粗陋的腰肢,像是在跳舞。
跳了大概一个多小时,薛连贵才栽倒在地上,再也没有爬起来。
我盯着那仓库,感觉没什么大事,这才松了口气。
第二天早上,薛连贵依旧起床,在院子里挥舞着他的桃木剑,还不时的喊着腰疼之类的。
我心底冷笑,你特么在地上睡了一晚上,连件衣服都没穿,不腰疼就怪了。
吃过了早饭,我很想质问一下甘十九妹,但甘十九妹反而理直气壮的说:“你不答应人家,照顾好沈莫负,人家还会继续诈尸下去,小姨妈这都是在帮你,只要那尸体没了怨气,以后就绝对没事!”
我呵呵一笑,转身出了屋子,想要再给‘陈大哥’烧几张纸,但薛连贵却说,下葬越早越好,毕竟人都死了那么多年,在家里停留太长时间的话,对其他人的身体会造成影响。
我和沈莫负一商量,便找来了一辆手推车,两人把陈大哥的尸骸抬上了车子,向着寨子外走去。
从入殓下棺,到给陈大哥重新下葬,就只有我们两个,我们也不希望有人插手。
一切完毕之后,我和沈莫负跪在了陈大哥的坟前,抿着嘴唇,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我其实有千言万语想要说,但沈莫负拉住了我的手,只是对着我轻轻摇头,让我只能够一叹,拉着沈莫负向着寨子里走去。
经过了这么多,我内心中对沈莫负,已经渐渐的清晰起来,这个女人已经在我的生命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
回了寨子,就听到有人说,老九爷今天要审一审二癞子。
我知道,这很可能是薛连贵的主意,不过这件事情涉及到了幕后黑手,是不是张婆子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