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一般,既威武又霸道,既优雅且秀气。
银河女神月下耍花枪。
后来吴秀兰从特意城中聘请一位知名画师,画了这幅《银河女神月下耍花枪》。这幅画迄今为止一直挂在年银河闺房。
吴秀兰和年九天都知道女儿生而不凡,遇到世外高人指点迷津,加上女儿天生一双星空之眼,此生注定不凡。
夫妇二人也没有在意,年银河从来没有练过枪法,为何却能耍得一手花枪,小小年纪已枪法大家风范,比起年九天数十年苦练更有无上风采。
一曲终了,年九天和吴秀兰夫妇,心满意足,喜笑颜开。
年银河起身,青罗漫步,缓缓来到别苑凉亭,对父母施礼问好,微微一笑道:“八月十五,中秋佳节,皓月当空,女儿银河为父母月下独奏一曲,祝愿爹爹娘亲中秋安康,长命百岁。”
年九天满心欢喜,哈哈大笑道:“女儿有心了,我年九天何德何能,生了这么一位倾国倾城,国色天香的女儿,年家有女初长成。银河女神月下抚琴祝安康,爹爹真是太幸福了,这可是皇帝老儿都享受不到的福气。”
吴秀兰上前一步,拉着年银河的手,一家三口坐在凉亭中,赏月饮酒畅聊。
吴秀兰摸着年银河的脸,微微笑道:“娘亲,如今真是越来越幸福,越来越骄傲,我的女儿如今女大十八变,出落得亭亭玉立,宛若九天女神!只是爹娘对不起女儿你,当年做不了主,让你嫁给那个无耻之徒夏仁泽,虽然你如今已经脱离苦海,但是这件事却让我的女儿人生蒙上污点。娘亲只要一想到这里,心如刀绞,犹如锥心之疼。”
吴秀兰说着说着,就流泪了。
年九天听了吴秀兰之言,也在一旁唉声叹气。
年银河见此情景,伸手擦去吴秀兰眼泪,对着双亲微微笑道:“爹娘,我没事,如今我好得很,我都不在意,你们在意什么!再说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你们可要记住,不是他夏仁泽休了我,而是我年银河休了他!我在东宫那一年,所有人都不敢对我大声说话,就连夏仁泽和梁半雪都不敢对我有半点怨言,我要是睡在寝宫,夏仁泽就睡在地上!难道就因我年银河曾经嫁入夏康皇室,如今恢复自由之身,就没有人娶我了吗!放心吧,我亲爱的爹娘,你们的女儿这么优秀,长得也不差,岂会孤独终老!女儿将来会遇到良人,我要是遇到如意郎君,我定会带着他回家见你们。不过,爹娘,咱们可事先说好,要是真有那么一天,你们可别嫌弃他的身份,家世,容貌,功夫如何,